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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秦夙多番保证不会离开,但他始终消除不了心底的恐惧,她就像一场易碎的美梦,永远都抓不住,有时候就算她躺在他身边,他都分辨不了她是真实的还是他的幻觉。
直到现在。
曾经肆意翺翔的猎鹰被断掉翅膀,从苍穹坠地,狼狈而脆弱,再也无法回到那遥不可及的高空。
她无力的双手无法再拿起机枪,美丽的长腿无法再翻山越岭,甚至连走路都不利索。
不用项圈,不用锁链,他也能将她掌握在掌心之中,不必担心她会眨眼不见。
他成爲了她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归属,除了他,她一无所有。
她终於成了他的所有物,他终於如愿以偿地彻底拥有她。
卑劣的快感就像地核的震动,从海底深处一波一波地扩散开来,穿过几万公里的海水,在海面形成波涛,尽管他极力压抑,亦无法忽视。
罪恶感与快感交织,难分彼此,竟是化爲兴奋浓烈的情绪,越兴奋就越痛,痛楚化爲更多的兴奋,两种冲突的感情一起发酵,在胸口翻腾,同时蔓延向奇怪的地方。
火苗随着血液流动在体内四处游走,带来一阵阵战栗,浓重的罪恶感变成燃料,将快感越烧越猛,空气变了味道。
他俯身亲吻她的手,嘴唇陶醉地滑过肌肤,探出湿滑的舌头舔了舔指尖,再含住整根手指,暧昧地吸吮着。
片刻的错愕後,秦夙勾起了魅人的笑,主动摸上他的胸膛,手指挑逗地打圈,解开一颗一颗的纽扣。
他想要撕开她的衣服,狠狠插进去,将她揉进血肉里,将她操得哭着求饶。
只是想一想那个画面,下体就硬如钢铁。
不过他并没有将想象付诸行动。
他的手在颤抖,竭力克制住心中狂暴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衣物,慎重得如同在拆开一份贵重的礼物。
赤裸的躯体袒露在他面前,她的腰似乎更细了一圈,能够轻易被他双手握住,显得更加玲珑浮凸,连带上面的蝴蝶刺青也缩小了,那对翅膀宛若寒冬前最後一片枯叶,一碰就碎。
他将她抱在身前让她背靠着他,先是舔舐她的耳廓,然後在後颈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呼吸的热流喷在肌肤上,嘴唇触碰的地方带起酥麻的电流,使秦夙起了一层鷄毛蒜皮。
一声呻吟从喉咙舒服地溢出,楚思的吻不曾停下,同时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团,温暖的双手覆盖住细腻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擦过敏感的乳头。
他的手指一时按压,一时扭动,秦夙的身体很快软下来。
他按住她的膝盖,拉开双腿,湿漉漉的私处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透明液体不断从粉色花朵之间溢出,如海水一样腥咸的气味弥漫开来。
几条大鱼聚集在她面前的玻璃,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观赏这个淫糜的画面。
秦夙的小穴随着那些鱼儿嘴巴一起颤颤抖抖地一张一合。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改爲面对面的姿势,双手贪恋地在她的身躯流连,密密麻麻的疤痕无阻他的兴致,由於缺乏运动,手下的肌肉比以前柔软不少。
他轻轻啃咬她的脖子,鼻腔里全是她诱人的香气,他感受到裤子里的物件肿得胀痛。
粉嫩的乳头被他用鼻尖碰了一下,舌尖在上面打转,像是在吃冰淇淋,仔细地品尝味道。
他轻轻的触碰如羽毛一般,越挠越痒。
秦夙嗯嗯哼哼地低声呻吟,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
他顺从地含住肥大的樱桃,一边舔弄一边吸吮,呻吟声顷刻大起来。
直到两颗乳头都被口水弄得刺痛,他才离开了挺立的乳头,舔过圆润的南半球,然後慢慢下落,在肋骨和腰綫都留下水痕,最後到达两腿之间潮湿的地方。
他沿着花瓣舔走黏稠的液体,用舌头慢条斯理地描绘那里的形状,却刻意冷落中间的红色小点,只偶尔不经意用舌尖触碰一下,每次舌头滑过都能看见红肿的小豆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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