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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仁此人在世界各大学术界都极负盛名,曾获得五次诺贝尔提名,三次获奖,被学术界奉上神坛。
他享有如此盛名,张继呈岂有不识之理,突闻圣名,如高山仰止,激动之下再难控制,脱口便问:“李树仁是怎么死的?”
严授和符老面面相觑,严授定了定神说:“不是公布了尸检报告吗。”
张继呈点点头说:“对,对,是自杀的。”
严授和符老暗舒一口气,再也不肯接他话茬。
车行过一座立交桥,右拐驶入会场大楼停车场。
三人刚刚下车,从远处驶来一辆蓝色小车,寻着车位停下,从车内走出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
严授嗨了一声:“真巧了!”
符老眯眼抿笑:“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
那年轻人身着一袭浅蓝色T恤,显得格外精神。
他下车后,凝视了严授两秒,遽举步迎前,恭声说:“是严教授啊,我还怕认错了呢。”
严授佯装吃惊,笑说:“原来是殷立啊,你也是来旁听的?”
听到老师称呼其名,张继呈心里咕咚一响,不自禁的多看了殷立两眼,只见他生得玉质金相,文质彬彬,果然品貌不凡。
只见殷立和颜悦色回道:“嗯,反正闲来无事,就来听听学子们的高见。”
说完,环目朝符老和张继呈含笑示好,又问“不知道这两位怎么称呼啊?”
严授忙将符老引荐出来:“这位是符瑞京符老。”
殷立朝符瑞京微微点头,目起疑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符老吧?”
符瑞京哈哈笑说:“殷名书房。”
殷立说:“对,对,符老去过我家,我竟然没认出您老,真不应该。”
符瑞京笑意不改:“认不出才应该呢,我只去过你家两次,你当然是记不住的了。”
严授伸手引向张继呈说:“这位是我的学生,张继呈。”
殷立也以点头示礼:“原来是师兄,幸会幸会。”
张继呈笑说:“虚长几岁,不敢以师兄自允。”
殷立说:师兄谦虚了。”
严授朝会厅大门一扬手:“行了,都入场吧。”
殷立让开道说:“你们先入场,我一会儿再进去。”
严授手塔额间,抬头看天:“太热了,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殷立恭恭敬敬说:“好,你们先请。”
目送严授三人进入会厅,殷立便回到车内,打开空调。
会厅人多攘攘,哪有待在车内舒爽,冷气苒苒,殷立才不急着进去。
拿出手机,打开电子文件,手机显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他看了半晌,锁紧眉头,自言自语说:“八卦太极和天体物理真有联系吗?”
顿了顿了,喃喃续说:“太极双鱼和平行空间能扯上关系?会不会太过牵强?不过这些图符倒是一目了然,和我的《聚变论》有些印证之处。
这幅天平图也是乱七八糟的,续说物质当量相同则两个空间形成平衡;如果不相同,少则空间压缩,多则空间膨胀,和我的理论好像不搭嘎啊?”
自从殷立偷偷从父亲殷名的电脑里拷贝了这篇奇文怪论,他就一直在用《聚变论》做一些解释。
他想知道父亲为什么对这篇理论文章置之不理?虽然文章难以令人信服,但是作为天体物理学家,难道就没有半点求知的**吗?他更想知道,父亲既然没有求知求证之心,何以又有了这篇理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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