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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女子好像逃走了,是否要属下去……”
一位挎着刀的黑衣人二话不说跪倒在地,引得赵高座下的马儿不安地嘶鸣两声。
赵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必追了,回吧!”
追?怎么追?这是凭空消失,更何况她还有招魂蝶的保护。
说到招魂蝶,司昂怎么会将保命的招魂蝶交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看来他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大队的人马调转,从那不过丈宽的山口离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直至什么都听不到了,那块堵住前方去路的巨石之下隐约露出一个人影。
如高山苍雪般的脸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瞳淬着泠泠的幽光,他一身灰袍也难掩绝代风华。
只是盯着半空看着。
那些四散而去地白蝶重又聚起,围着他,拢得越来越多。
蝶衣浅淡的白光逐渐黯淡,一缕缕灰败的黑色如泼墨般将这些白蝶染黑。
从中心开始,呈放射状只只染透,诡异极了。
司昂长睫微眯,虚握着的拳头上分明卡得见青紫的血管。
仅存一只白蝶便落在食指上,颤颤巍巍。
他看着这只白蝶,嘴角爬上一丝暖笑,轻声呢喃着:“羽,保重……”
没想到,她身上的灵气纯净到能让能让迷蝶变成高阶灵蝶,还能吸引招魂蝶心甘情愿为其挡下缚灵箭!
他的担心总归是多余的了。
下一刻,那只白蝶再也挥不动翅膀,僵硬地滑下手背,摔在地上。
阳光下,蝶衣上薄薄的冰霜闪烁着淡淡的寒芒。
另一边,我掉下了储物间的沙发上。
来不及换衣服了,我推开门便冲到了客厅。
还好,枫泾和铃子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来了。”
枫泾朝我温柔一笑,他总能准确地锁定我所在的方位。
再看铃子,她依旧抱着一桶曲奇饼干吃得欢快,仿佛没看见我,简直不要太冷漠。
“回来了!”
我气鼓鼓地提起拖地的裙摆,不客气地挤到他们中间坐着。
“成蝶微今天会来的吧?”
我沉着脸,伸手夺过铃子怀里的饼干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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