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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博点点头道:“就是这样,而且师叔不仅懂医术还懂巫门术法比起我要……”
“老冯,打住!
打住!
我尊重你的信仰,也不反对你往门梁上贴符纸,但这件事正如小夏说的,就不要把我牵扯进去了。”
跟许多人一样,巫师在杨慧娥心中就是一跳大神,故弄玄虚的神棍,比起街头摆摊算命的算命先生都还不如,至少人家那还算是周易之学,也算是一门学问。
而且这种思想在杨慧娥的心底早已经根深蒂固,虽然她和冯文博情深意重,走过了多年的风风雨雨,可要让她一个堂堂大学教授跟着丈夫叫一位“小神棍”
师叔,这个口她却是万万开不了,顶多也就不管冯文博老糊涂瞎弄。
杨慧娥这么一说,冯文博的老脸就有点挂不住了。
要知道眼前这位小年轻可不仅仅只是师叔那么简单,而且还是巫咸门的当代门主,就算他父亲现在还在世,也得以他为尊。
更何况他也是巫咸门弟子,虽说如今时代不同了,但当年入门时发的誓言冯文博却还是历历在耳。
夏云杰见冯文博脸色不好看,气氛有点僵,不禁越发得不自在,急忙道:“这样好,这样好,要不然让别人听到看到也怪别扭的。
对了,时间也不早,文博,杨教授我先告辞了。”
冯文博见夏云杰要走,也顾不得跟杨慧娥闹气,慌忙道:“师叔都中午边了,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了,我中午约了人,还有事情。”
夏云杰微红着脸撒了个谎。
夹在一对老人中间,杨慧娥又是一副明显把他当神棍看的态度,夏云杰还真不自在。
“那我送您。”
冯文博见夏云杰这样说,倒也不好再挽留。
杨慧娥见冯文博有点不开心,终究是老夫老妻,感情深厚,最终还是选择了迁就,跟着冯文博一起客客气气地把夏云杰送到门口。
但冯文博却执意要送夏云杰出校门,把杨慧娥看得哭笑不得,不就是一位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过的小师叔吗?至于搞得跟自家亲叔叔一样吗?最让杨慧娥哭笑不得,甚至都暗暗有些郁闷的是,夏云杰这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神棍师叔”
临走前还特意深深看了她一眼,眉头不经意间微微皱了一下,好像对她甚是不满,只是她却不好说什么。
“师叔,慧娥出身知识分子家庭,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冯文博神色尴尬愧疚地解释道歉道。
“呵呵,如今科学发达,医学昌明,自古以来又有不少人打着巫门的旗帜作法行骗,杨教授有此想法却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我年纪尚轻,你又是大学的老教授,反倒是我成了你的长辈,换成是我一时间也无法理解接受。”
夏云杰笑着摆手打断道。
冯文博见夏云杰年纪虽小,心胸却是宽阔,也善解人意,不禁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多谢师叔。”
“你客气了。
不过如今时代不同,我看你我巫门弟子的身份还是不要再轻易跟他人提起为好,免得人多口杂。”
夏云杰道。
夏云杰这话说的虽然是客气随意,但他身为巫咸门门主,这叮嘱也就自然成了命令,冯文博闻言马上神色肃然地道:“我明白师叔。”
夏云杰见状笑笑,两人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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