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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扑过去的时候,地上本来围成爱心的鲜花已经被她破坏,还有一些不幸被她踩得软塌塌。
程会言有些心疼地捡起来两朵,“怎么办啊雒景洲,你的惊喜都被我搞砸了~”
“只要你看过它们本来的样子,就不算搞砸。”
雒景洲看了眼窗帘上挂着的星星灯,这个除外。
程会言拉窗帘的时候,恐怕完全没有注意到它们。
“进来之前,你怎么都不提醒我一下,本来我应该好好地站在门口,一脸欣喜,然后再和你,在鲜花和烛光中拥吻才对……”
程会言嘟嘴,好在床上的布置还很完整,她走到床尾,有些新奇地打量。
“既然你都说是惊喜,提前告诉你,还有什么意义?”
雒景洲又悄悄将自己的领口拉开了一些,轻轻走到程会言身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怎么样,喜欢吗?”
“呃~我要是说实话,你会捶我吗?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像是某个主题酒店里面的元素?”
程会言指了指床上用浴巾毛巾组合起来的两只交颈天鹅,她只在酒店的宣传页上看到过。
很俗气,但也很用心。
雒景洲有些委屈,“这两只,我折了两个半小时。”
“你什么时候过来准备的这些?”
程会言有些好奇,他们两个下午一起过来,除了各自洗漱的这段时间,基本上都待在一起。
“昨天下午只有一节课,我就过来了一趟,为了让花看起来新鲜些,一直开着加湿器。
还有,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搜的酒店婚房布置……”
“噗哈哈哈哈哈……”
程会言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小洲洲,你也太可爱了吧~”
雒景洲的头还搁在她肩膀上,她反手伸过去抚摸着他的脸,“虽然很老套,还土土哒,跟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二伯整的那些一样。
不过,你也是第一次做这些,已经很棒了!”
“你生日那天,当时看你很开心的样子,以为你喜欢。”
雒景洲声音闷闷的,显然是精心布置的场景没达到预期效果,有些挫败。
“哎呀,你不要气馁嘛~”
程会言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安抚道:“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呢,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满足了。”
一直以来,雒景洲似乎都在尽力给她制造所谓仪式感,除了冷战那段时间,大大小小的节日他从未缺席。
“你不用安慰我,我看着,也有些俗套。”
雒景洲又偏头看了眼床上的天鹅,一言难尽地转了回来。
“据说,折这个还挺难的,你又没有学过,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就是,床上这个样子,我们怎么睡啊?”
程会言叉腰站在床头,有些苦恼地看着床上的一堆花瓣。
雒景洲闻言,火速将床头床尾四个角往中间一拢,那些花瓣什么的尽入囊中,被他拢吧拢吧扔在一旁。
“现在可以了。”
原来,是他在铺好的床表面又覆盖了一层床单,收拾起来简单粗暴。
程会言看他一脸邀功地模样,无声地竖了个大拇指。
相比起来上次看抗战片的行为,这次雒景洲,想要开荤的意图也很坚定。
下一秒,她就被雒景洲打横抱起,把她放到床上之前,垫在她后脑勺的手,摸到了她头上别着的鲨鱼夹。
许是怕硌到程会言的脑袋,雒景洲摸索着取下了她的鲨鱼夹,发丝顷刻间滑落下来,铺陈在月白色的被面上。
雒景洲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颈间露出来的皮肤,正散发着水蜜桃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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