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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凛抿了下唇,未再多言,拿着湿的披风走了。
“我还当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崇凛刚过了拐角,玄裳就从暗处中走出来,神色意味不明:“原来你竟然跟这个丫头私相授受?”
“……什么私相授受?你不要乱说话。”
崇凛脸色微暗,与他走到暗处:“你怎么在这儿?皇上要你来的?”
“就是皇上要我来的怎么?”
玄裳抬眼看他,眼中暗藏不悦,崇凛心里发寒:“真的?”
“你以为皇上会管你这种偶尔的反常?”
玄裳透过大门瞧着院子里面的曲长笙:“是我今天察觉到了你不对劲,所以跟着你出来的。
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能跟宫女夜半私会、”
“我没有私会!”
崇凛拧眉,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玄裳的脸色才好看些。
“那你也不能对别人有特殊优待。
我们是皇上身边的护卫,你永远不知道接近你的人是什么目的,更何况,侍卫跟宫女关系亲密本来就是大错,我都发现了,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吗?”
“……”
崇凛被哽的一时无语:“那我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她在外面磨蹭回宫,不到时辰之后就要被恶狗撕碎吧?”
“我说的是你亲自给她送包子的事儿。”
玄裳眼中有所埋怨:“今日是我,倘若是皇上,你们俩都得人头落地,从今天起,这事儿你不要再管,她爱怎么样怎么样,也不能让皇上知道。”
说着他咂咂嘴,“平日里看你假面无私的,怎么就这么禁不起美色的诱惑。
那女人你前两天还跟我说非同寻常,说不定是有利可图,现在你就眼巴巴的给人送包子了。”
崇凛被哽得一时无言,便也作罢。
一晃三日,长笙每天闲着没事儿,把赢尘的衣服给绣好了。
得亏她机敏,捞铁块的是时候用的左手,手脚也没那么痛了你,就琢磨着给宋总管送过去,只是走路的时候仍是步步扎心,强打着精神往内务府挪动。
-
“请问,你们见过一个叫长笙的宫女吗?”
一个衣着打扮不似宫中奴才的人捧着东西逢人就问,宫女们面面相觑,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个小厮前面的主子。
真真是俊俏的男人啊,也不知道进宫来是做什么的。
沈一顾一席倜傥白衣,玉冠束发,手中摆弄着一串檀珠,似笑非笑的望着宫中的景色。
实则是希望从这些万千宫女中找到那某一个人。
“你们说的是,浣衣局的那个长笙吗?”
一小宫女怯懦开口,沈一顾闻言回首,桃花眼含笑,语气温柔:“哦?你认识?”
小宫女红了脸,双眸眨了眨:“知道,那个长笙在宫里很出名。”
“哦?如何出名?说说看?”
沈一顾来了兴致。
“就是,她这个人脾气不大好,跟她家的亲戚闹了很多次,次次都是占上风,而且她还深得皇上喜欢,还给皇上绣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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