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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那只大鹿高高的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突然开始启动,前腿刚往前一迈,身子的重心一低,“扑通”
一声,终于掉了下去。
徐青山兴奋的大喊了一声,赶紧也从树上溜了下来,差不多和老羊倌同时跑到了近前,透过踩塌的地方往里看了看,就见这只大鹿摔在了坑底,好像是摔的不轻,卧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而那只母鹿就在旁边不安的走来走去。
老羊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指着那只大鹿告诉徐青山,这回没错,这个就是公的。
徐青山也很兴奋,伸脖子往里又看了看,赶紧问老羊倌那麝香在哪儿,不用把这头大鹿给扛回去吧?
老羊倌提鼻子闻了闻,告诉徐青山,那麝香就在它的肚子里,脐眼那儿有个香囊,只要把香囊拿走就行,这只大鹿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徐青山一听,咧了咧嘴,瞅了瞅老羊倌,做了一个用手掏的动作,问老羊倌,不会是扣肚脐眼吧?这玩意儿可有点恶心。
老羊倌摇了摇头,告诉徐青山不用那么费事,先不着急,饿它一宿,明天天亮后再说。
眼瞅着天要黑了,深山老林更显得有些阴森,徐青山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这里问老羊倌:“师傅,晚上咱爷俩在哪睡啊?这里看样子可不太平啊手巧不敌家式妙,要不我下去给它一刀就得了,省着费事了”
老羊倌瞅了瞅徐青山,告诉他,这麝香要是那么取就和普通药店里的一样,没什么意义了,不如去县里的药店买个现成的。
这东西要活取,不能死拿,死拿那是糟践东西,别想那些没用的,赶紧先砍树,搭个床,天要是黑了,还不一定引来什么东西。
对于这种事徐青山知道老羊倌有经验,也没再多说,问老羊倌砍什么样的树后,挥斧子就干了起来。
要说这十几年的木匠也不白干,砍刨推削,手到擒来,时间不长就砍到了足够的树干。
老羊倌找到三棵呈三角形的大树,间距三米左右,比划了两下。
让徐青山帮着他把砍下的树干横在三棵树上固定住,悬空离地一米多高,架起了床铺。
三角形的框架支好后,在横杆之间开始搭上一些细一些的树杆,都是手腕粗细,像是做梯子一样,每隔1尺架好一根,用绳子捆扎固定好后,拉了拉,感觉还算牢固。
老羊倌这才开始在上面铺些树枝和杂草,铺了厚厚的一层之后,爷俩顺着搭好的梯子爬了上去,往上面躺了躺,感觉还不错。
老羊倌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徐青山把东西都放在上面,爷俩并排一躺,抬头开始数星星,看月亮,抽着烟,说着话,倒也是很惬意。
夜里山间风寒露重,这爷俩也仗着身体还行,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这一宿过去,陷阱里的三只鹿都精神有点儿萎靡,呆愣愣的仰头看着天,没有什么精神了。
老羊倌看了看,并不着急,让徐青山把那只母麝拎了上来,见它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放走了这只母麝。
母麝虽然走起路来好像有点瘸,但是走了几步后,渐渐的就适应了,越跑越快,三纵两跃就跑远了。
徐青山又看了看那只小鹿,问老羊倌是不是也把小鹿放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大小也是条生命,活着都不容易。
老羊倌摇了摇头,让徐青山先别急,估计用不了多久,那只母麝还会回来。
徐青山一听,嘴都快撇到后脑勺去了,打死也不信,这只母麝会去而复返。
老羊倌也没急着解释,拉着徐青山回到铺上后,爷俩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闲聊,这才告诉徐青山,这种麝鹿,公的有麝香,母的也有一手绝活,就是找药。
山里的一些仙草灵药,大多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也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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