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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拖着步子到石桌另一边的石凳上坐下,然后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白煦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姿态,既不责问她为什么见自己不拜,也不阻止她随意翻动自己的茶具,只是唇边浮起惯常的笑意,“这君山银针,地方一年也进贡不了多少。
可怜本王这壶好茶,就这样被你一统牛饮。”
于静潇听说这茶如此名贵,便又厚着脸皮连喝了三杯后,放下茶杯,随手在袖子上抹了抹嘴,“四王爷说吧,找奴婢什么事?”
白煦不慌不忙地在自己杯里斟满茶,又给于静潇添了一杯,才开口,“你不是说,我们的交易关系到此为止了吗?本王怎么好再开口找你。”
于静潇暗自翻了翻白眼,她这几天真的很累,没力气跟他打太极,便直言道:“上次是奴婢冒犯了。
您是堂堂的王爷,奴婢招惹不起。
跟您谈交易,本身就是一种僭越。
所以奴婢不敢,也不能再继续下去。
说实话,奴婢并不想见到您。
可是今日王爷摆了一壶好茶,两只茶杯,在奴婢回藏悠阁的必经之路上。
王爷赏赐的茶奴婢不敢不喝,既喝了茶,王爷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白煦听着于静潇几近冒犯的言语,却丝毫不以为忤,反倒笑着说:“那么好吧。
本王今日就以这壶好茶,来买你最后一个问题。
此后,本王不会再轻易找你。”
于静潇听他这样说,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但还是点点头,“王爷请说。”
白煦直截了当地问:“本王想知道,这刘美人怀的龙胎是男是女?”
于静潇愣住了。
她当然知道刘美人怀的是男孩。
可白煦是怎么知道自己有看出胎儿性别的本事的?于静潇本能地感觉,推说自己不知道的这一套说辞,在白煦面前是行不通的。
他这副神情,分明是笃定自己知道的!
难道是当初自己道破贤妃将产男婴的事,启发了白煦?还是说……那天自己喝醉了,跟他独处的那一晚泄露了什么……
于静潇犹豫了,她看着白煦淡然含笑的眼,沉默了片刻,随即把心一横,吐出两个字,“男孩”
。
她这样说,无异于承认了自己属实有一些特殊能力。
白煦听了她的话,却丝毫不见惊讶,只是点点头,忽然岔开话题道:“对了,这些日子。
京中的药店接连被盗,就连掌柜也失踪了几个。
你既是医生,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于静潇这一下彻底愣住了。
药房的掌柜……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庄妃派人干的,只怕是为了找出那位握有她秘密的药房掌柜。
只可惜,压根没这么个人,因这一切都是自己杜撰的。
虽说十分对不起这些无故遭殃的药房和老板。
但只要庄妃一日找不到那所谓的“密信”
和“知情掌柜”
,她就会有所顾忌,便不敢对自己出手!
可是……京城虽大,药房也不少,但毕竟是有数的啊!
一旦所有药房都被庄妃的人调查完毕,那自己这随口扯出的谎,可就要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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