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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不顺。”
慈恩会案与朱氏案后,朝中对三殿下的风评已经克制许多,眼下刚刚结案的郝氏杀人案,虽则三殿下性情一如既往的独特,华长史相信,公道之人已经开始认可三殿下的才干。
眼下应该说是三殿下局面大好,就是三殿下的独特性情,从长远来看,于三殿下也是利大于弊。
华长史奇怪李玉华为什么会这样问。
李玉华继续说,“长史司最近可有什么事。”
华长史道,“大大小小的事每天也有二三十桩,帖子回书都是报到里头得娘娘或殿下的吩咐,长史司公文回函。
另外也没有旁的事……”
华长史突然心中一跳,昨天还有一封兵部驿馆派来的书信……
李玉华眉心一动,双眸捕捉到华长史的犹豫,立刻追问,“究竟什么事?”
华长史不知该不该说,毕竟长史司是侍奉殿下的,必以殿下为主。
殿下万一不想娘娘知晓,他说了岂不违背殿下心意。
李玉华瞥着华长史的老脸,“再亲不过夫妻,你不说小心我以后吹枕头风。”
华长史哭笑不得,“娘娘您这是在威胁老臣。”
“是啊,到时三哥追究你,你就说是我威胁的好了。”
华长史明白李玉华起疑之时就不能再隐瞒此事了,“昨天有一封兵部驿馆派来的书信,上面的封泥印章是从北疆来的。”
李玉华想了想,木香姐不知道她嫁给穆安之,应该不会从北疆写信给她,那这信必然是裴状元的。
李玉华和颜悦色的对华长史道,“有劳长史,我知道了。”
打发了华长史,李玉华思量一阵,令人备了穆安之向来喜欢的羊肉锅子,中午一并放在食盒中给他送去。
晚上的饭菜也格外精心,一桌子都是穆安之喜欢的菜。
穆安之心思细致,笑笑,“这么丰盛,可是有什么喜事?”
“没喜事就不能丰盛了?这不快过年了,好东西也不用都放到年根底下再吃。”
李玉华体贴的给穆安之斟酒,“天气冷,喝些酒活血脉。”
穆安之瞥见李玉华关切的神色,略饮些酒水。
待晚上二人读书时,李玉华才问穆安之,“是不是裴状元出事了?”
穆安之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他慢慢的把手中的书卷合拢,“没什么事,你没听小九叔说么,如玉在北疆挺好的。”
“我就是听小九叔说过才更担心,看你早上就神思不属的,裴状元信里写了些什么?”
穆安之平静的说,“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李玉华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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