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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一层绣春蝶,蝴蝶翅膀抖动金色香粉,染亮二帐;
纱帐二层绣百花,铮铮开放,百花花香染三账。
帐子三层绣枝桠,曲折痴缠触绿芽。
绿帐下,一席藤床,床头床尾四脚是藤蔓纠结成的树妖,她们扭动芊芊腰身从四角向床上方伸展,直到四树妖彼此爱抚盘旋结合成帐。
仔细再瞧,三层碧罗轻纱帐实为树妖三千绮丽秀发所幻化!
藤床摇曳,绿纱帐染了一床绮丽,摇晃的藤床,的声响早就羞红了杖树妖。
“恩。
。
阿苦。
。
阿苦…睁开眼睛看着我啊。
。
不,看看你自己啊!
对我来,怎么能够。
。
真的不够。
。
阿!”
娇媚的银色发梢打着节拍上下飞舞,发梢时而在空气激烈舞动着与春帐垂下的柳枝嬉闹,时而又轻柔的如水流抚触着男人健壮的大腿。
身下男子无疑是精壮有力的,却又克制隐忍的。
他后齿咬合,紧致的腮颌硬是被绷成待发的弓弩,头颅浑圆且无发光洁,头颅、额、鼻尖早已布上了细密的汗珠。
衬得脸上的赤红更加凸显。
“若遇污梵诬僧者,永在畜生报。”
“业报?又如何?”
银发女子的饱满贴在名唤阿苦宽阔的肩膀上,她伸出两只玉璧轻柔的环抱阿苦的头颅,浅声娇笑起来。
“我祈求你爱我陪我,就在这一辈子那么长,却经不过你口中平仄经纶;我奢求你记我望我,哪怕只有某刻望着我,却无法驻足在你的眸光里一瞬。
你,我身灭后入畜道,是不是做山海龟更容易,命够长,足够等到你了,对吗?"
“吾望渡你,化你悲苦执念,汝却如此不得道,罢了,罢了…”
“我怎舍得让你渡我上彼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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