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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妙妙?再不出来,我们就撬门喽!”
诸云颇为担心,门锁洞里就传来窸窣声。
因马大哈们忘带门钥匙多次,超强女学霸已经练就使用发夹开单锁的超强技能。
“靠……别弄锁,人家这就起来了啦!”
我苟延残喘地发出些声音,以示人还活着,顺便把坐在脑袋上的猫屁屁拨开。
“煤瓜,下次再敢这么睡,就阉了你这小王八蛋……”
裹上毯子,我咕咕囔囔地滚下床去开门,却惊得一头雾水。
门外幽暗寂寥,半个人影都没有,夜风拂起客厅落地窗前的帘纱,舞得哗哗作响。
窗玻璃碎了,洞开一个让人心惊肉跳的大窟窿。
怎么回事,遭贼了?
煤瓜从我脚边蹿过,轻盈地跃向碎窗边。
“煤瓜,别乱跑,当心……”
我情急大叫,又蓦然闭上了嘴巴。
特么我这是在急个什么啊?!
脑中忽闪过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煤瓜从两双脚边疾速蹿过,然后奔向一个、一个什么地方呢?
或许是因刚经过一场冗长又光怪陆离的梦境?可这些梦如同朝露,人醒后即无踪。
脑袋古怪地揪痛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不该忘的事,拼命想忆起却最终只能愣愣地抬手拍脑袋,像拍打突然蓝屏死机的电脑,暴躁而无奈。
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南墙,那里空空如也。
除了玻璃窗奇怪地碎掉以外,地板上散着各种熟悉的杂物,有猫太太一直捧在手里的饼干盒子,还有一些作业本废纸旧衣服和狐朵朵干掉的指甲油瓶啥啥的,简直像垃圾场一样的乱七八糟。
我莫名松下一口气,扬声叫起来:“喂喂,诸云你们快出来,别闹了。
家里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打群架了吗?”
依旧,无人回应。
窗外暮色沉沉,如是往常,猫太太她们早就回来了。
我们四个大妞应盘坐在沙发上,热热闹闹地围着茶几开日常晚餐会,分享一天的喜怒哀乐。
问题是她们刚才不正群殴门板找我来着,怎么又全体消失了,难道又是一场捉弄?这捉弄的技术含量未免略高。
我挠着脑袋,沿走廊将房门一扇扇地推过去。
门都没锁,人也都没在,房间内都泛着冷清的气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有种不该有的空旷感?
我蓦然醒悟,心下一惊,狂奔到客厅大灯的开关旁,一掌拍开它。
灯光哗地大亮,把一屋子的诡异真真切切地映入眼内。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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