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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最近被这只鬼货“为夫啊娘子啊”
地洗脑太多,搞得我快要默认自己就是他老婆,这事可万万使不得!
“嗯呵呵呵,看来娘子已认同自己的身份,为夫不胜欣喜。”
南城九倾这凑不要脸的万分愉悦地乐呵起来,按在腰上的鬼爪子把劲道也放温柔了许多。
他不容反抗地将我揽入怀中,冰凉的大手按在我的背胛上。
“嗯,我该给娘子一个体面的婚礼,”
他兀自喃喃,然后在我额上印个轻吻,“只要我的肉身尽快找到,新婚之日……”
我被这不符合他日常画风的脉脉温情给毒到:“别别别,这等小事我们以后再谈。
我们能不能先来谈谈放我去干活这人生大事啊?这次的机会错过别说结婚,我跳楼的想法都要有了,到时你得逮个女鬼去洞房吧。”
这威胁对一个男鬼来说,听起来怎么那么甜?!
“……”
诡异地死寂好几秒。
我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学着煤瓜一样划拉手脚:“不同意也得同意,有种你二十四小时困住我!”
“为夫不是点头同意了嘛。”
他无辜地嘀咕,又乘机在我唇边蹭个吻。
玛的智障,一坨空气的你冲谁点鬼头啊?!
霍然脚踏实地,身体恢复自如,下一秒发现身上突然从内衣到外裤一应齐全,连双脚上的鞋带都系了两个规整的蝴蝶结。
“怎么样,娘子还满意?”
他戏谑地问。
我诚心诚意地“哇”
了声,翘根大拇指:“这技能炫酷得简直没朋友!
如果我有这技能,怎么也得让每天上学迟到的时间缩短个十多分钟啊?”
“那还带不带为夫上班啊!”
他又不要脸地蹭过来,比煤瓜饿肚子讨饭时还黏糊。
我眯起眼缝戳他的空气脸:“不捣蛋,不多嘴,不动手,不显身?”
“嗯。”
南城大爷终于不甘愿地哼出一字,比让他签失节条约还委屈。
十分钟后,花苓开着一辆超级炫酷的银色超跑出现在楼前。
“这是白越的车。”
她秒懂我眼里的惊愕,漫不经心地澄清,很顺手地要接过我怀里的猫。
我悻悻然地打消了转行当明星助理的念头,把猫递过去之前狠狠地捏了一把它的屁股以示警示安分点。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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