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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事何须忧之。”
南城九倾笑了笑,抬手摸我的头,“别怕,有我在。”
我憋不出理由了,只得实话实说:“就是不太想上楼去,有点害怕。”
这话明显让南城九倾愣忡了,他定定地瞧着我,探究的眼神看得我白毛汗都快沁出来。
“怎、怎么了?”
“你在不安什么?”
他沉声轻问。
“说不上来,反正……很害怕,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我绞尽脑汁,却实在说不出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也有可能是我的大姨妈要驾到,脑袋不太好使。
所以求你别问太多,要不改天再来参观好不好嘛?”
都豁出脸皮祭出这个逃课的万能贴了,鬼大爷你一定要明白宝宝心里的苦啊!
他却没有理我,只是目光在我脸上探究了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地轻喃:“不可能的啊……”
我头疼,从宽大的手掌里抽出手,尴尬地揪了揪他的衣摆。
“能不能送我回家?”
苦巴巴地再次请求。
南城九倾却摇头,走下一步将我圈进怀里,贴着额头柔声安慰:“无论如何,你都不应害怕这里,它是我的家,将来也会是你的。”
“再说,为夫不可能经常溯身回来。
将它幻化回过去的样子需要耗费不少力气,你下次来的时候,我或许已失去这么强的力量帮它幻复如初,那时你必得嫌弃它的破败了。”
他叨叨念着,拿额头腻歪地蹭我。
原来白越猜忌他蕴化力量的途径并不只有那个八卦阵啊。
诶诶,我傻乎乎地被这违规的温柔给萌得整个魂都颤了好几下。
他这要豁出鬼脸要跟我撒娇的节奏吗?可、可是……看看木无表情地站在楼栏边上,瞅着我们抵额温存的徐伯,我羞耻得要糊焦了脸皮。
“走吧,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看的。”
南城九倾揽住肩,不让我有机会退后一步。
我只能跟着他惴惴不安地步上二楼。
徐伯跟在我们后面轻问:“少爷,可是要去子归房?”
“不,随便走走罢了,你歇息去吧。”
南城九倾显然也有些嫌这个灯泡太扎眼,终于开口要劝他走。
徐伯略有迟疑仿佛有话要说,但碍于我在,嚅动几下嘴终究没挤出什么话。
他默弯了一下腰,慢吞吞地退走下楼梯。
“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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