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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次接触,大致能了解这家伙出现的规律。
光天化日之下他似乎是无法显身的,只能在各种鬼魇里按当时的状况显出本体来,这跟我了解“鬼”
好像有点区别,跟电视电影里演的也不一样,至少贞子还能顺着电视爬出来呢。
“喂,你到底是不是鬼?”
我努力地思考了一番,伸出指头向枕头处戳了戳,竟然真的戳到了一点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这家伙的嘴唇,感觉它们嚅动着正要张开。
我连忙撤手,机智地逃过一次被啃。
“可能跟你认为的鬼,有点小区别。”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扶着我的腰想使劲扳转过来,为那点色兮兮的“福利”
进行不懈的努力。
简直佩服他的执着,是不是小时候没喝够奶留下的后遗症啊?!
我赶紧将枕头捞进怀里,死命地抱住。
“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转过身来。”
他不耐烦地咂舌,一边试图拔走枕头,一边挨着颈窝各种蹭啊蹭的进行温柔攻击。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正想着要不要掀了毯子让他接受太阳公公的抽屁屁时,突然感觉头顶上有点痒,还有奇怪的“呼噜”
声。
煤瓜?
一双莹亮的猫瞳毫不避嫌地迎上我如被捉奸在床的惊诧目光。
联想到夜里临睡前的事情,我更害怕它会直接冲上床来挠我。
但这会儿,被套上颈圈的煤瓜似乎不那么暴躁了,它跃上床后只是轻手轻脚地围着我的大枕头打转。
也没有对我张牙舞爪,一双清澄的猫瞳紧盯“空气被窝”
处。
“它能看得见你?”
我发现又大又圆的碧绿猫瞳里映显出男人的轮廓。
他正挨在我的肩膀处,也和我一样,笑吟吟地抬头看着煤瓜。
正是南城九倾那张祸害遗千年的脸,还有他露在被子外面光溜溜的胸膛。
“你竟然没穿衣服,流氓!”
我怒指猫瞳的映影。
南城九倾眯缝了一下眼,慵懒地往被窝里缩了缩:“你又摸不着,还没人看得见,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这流氓说得好有道理……我一时语塞,再次伸出手指头照着猫眼,小心地避开他的嘴巴并顺利地戳到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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