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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扑过去问个明白,却被他瞥过一个“别动”
的眼神给阻止。
“老板,我也来帮你抓吧,这两位同道势单力薄恐怕擒不住屋内的恶鬼。”
他抬手向我一指,正义凛然地进行小广告,“本人只收两万块,就能打得她魂飞魄散永远消失,保你居家清净后患无忧!”
我无奈抚额,悄然凑到他身边,囧囧地问:“你不骗钱会死啊?”
他眨巴了几下眼,手指间突然出现一道火红的符疾速拍上我的额头。
我蓦然感到一阵强烈如被活活焚烧的疼痛,随即就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而视线正迅速地溃散。
或许随之溃散的不只有视线,而是我整个魂体!
“这次,我可没有骗钱哦。”
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白越在耳边,轻轻地说出这么一句……
事、不、过、三!
我柳妙指天发誓:实打实被坑满三次,所以这次一定要和姓白的王八龟蛋翻脸了!
本傻白甜是很容易把不了解的人当成朋友。
这臭毛病不知被狐朵朵她们吐槽过几次,这回终于又踢到铁板了……被反复坑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还是在被南城九倾一遍遍警告过的情况下。
要不是现在不能抬手,我好想狠狠地糊自己几巴掌,直接糊成猪头算了!
气得鼻子都有点酸,鼻涕水痒痒地吱溜着,好难受。
其实我挠破头皮也想不通自己干嘛没原则地相信这位怎么看都不靠谱的白大明星。
如果一定要说个理由,大概相比起南城九倾的颜值和力量带来的压迫感,白龟蛋或许更像个邻家的帅哥,让人忍不住想亲近,跟他说说话,一起做点有趣的事之类的。
果然是家婆心泛滥的典型症状,明明是一只危险的非人类!
自从被理智大神抛弃后,本姑娘吃到的苦头简直跟方便面似的随时都能泡上一发。
嘤嘤嘤,好想抱根水泥柱子撞一撞。
我痛苦地抽鼻子,一股橡胶的气味幽幽袭来,呛得喉头一阵阵地苦。
终于有些清醒了。
既然脑袋还能琢磨出这么多事,那不就说明自己还好好的嘛?至少没散魂也没被当恶鬼收走吧?难熬的疼痛还在,像是被火灼热的铁链捆住了身体,一动浑身的皮肉骨头都像要被烧散了架。
只得为经常掉线的智商点个蜡……
睁开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前一片墨墨黑。
不会吧,难道失明了?!
我使劲揉眼睛,努力支起脑袋想看见些什么,却实在办不到。
因为会疼,全身都被撕裂般的疼,一点动静都不能有。
鼻边难闻的气味像是某种橡胶味,但分辨不出具体是什么,只是这沉郁的黑暗让我感觉特别压抑。
“白越,快给我滚出来!
使阴招是不是啊,不如咱俩PK一下,看谁先趴下!”
我忍不住破口怒吼。
“呵呵。”
头顶附近有低笑震响,听起来却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
“白王八,你到底把本姑娘怎么样了?”
这笑声明显就是白越的,清朗干净,却也有着让我陌生的阴冷和淡漠,不像是属于阳光爽朗的白大明星。
不过他在顾宅长廊之时,也有过一次让我惊讶的冰凉和强势。
仅是刹那的感觉,也足够让我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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