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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肚子可真不争气。”
“纵使我生不出子嗣,也不会担心留不住王爷的心。”
白桑与她对视,仍是语气淡淡。
“你,你怎么和我说话的!”
这话听着,反而像在嘲笑她只会用子嗣留住男人的心。
司马萱闻言气愤地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着龙子,若是因此动了胎气,看你怎么......”
“司马萱——!”
高询方才随着众人在喜房闹了一会,猛然一拍头,想起自己还独自将白桑留在宴席上,果真是饮多了酒。
怕有什么不测,她便连忙跑回厅上,未见到人,出门便寻到了这里来。
见着两人,她快步跑到白桑身旁,看着司马萱下意识便皱眉问道:“你又在同白桑胡说些什么?”
“我哪有胡说了?”
司马萱只觉委屈地很。
“既没胡说,那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高询摆了摆手,此刻只想带着白桑早些回府去。
司马萱一听高询又是赶着自己走,更加气恼地很,跺了跺脚便转身往回跑去。
高询见着她逐渐跑远的背影,摇摇头牵起身旁人的手,温声道:“我们也向司马将军告辞回府吧。”
“好。”
白桑抚了抚她微烫的脸颊,点了点头,两人也转身离去。
只是还未走出几步,却听背后一声惊呼。
“啊!”
回头,只瞧见司马萱跌倒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高询顿觉不妙,连忙跑上前去欲扶起她,却有一个身影先她一步出现抱起了司马萱,正是高衡派着暗中跟随的侍卫。
“啊,我的肚子好痛——”
司马萱紧紧皱着秀眉,躺在侍卫怀中,捂着肚子连声叫着,“快,快叫刘太医过来。”
白桑此时也跟着跑上了前,执起司马萱的手欲为她把脉,却立马便被她挣脱。
正好刘太医已到身旁,瞧了白桑一眼,随即吩咐着侍卫将司马萱抱到屋里去。
刘太医把了脉,差人熬了安胎药喂司马萱喝下。
不想司马萱喝了药后,肚子却痛得愈发厉害,额间汗流更甚。
司马老将军得知后守在一旁急地坐立难安。
刘太医没办法,只得连夜将贵妃娘娘抬回宫里去。
而高询和白桑仍站在方才司马萱跌倒的地方。
青石阶打磨地很光滑,在月光下竟隐隐闪烁着光亮,高询蹲下身用手一摸,指尖上是大片滑腻的油。
是谁将油泼在此处?
高询站起身,与白桑对视一眼,沉下脸来。
司马萱在这里跌倒,定是有人故意所为。
要是真的因此失了肚里的孩子,皇上若得知此事,她们两人恐怕也会受牵连。
看来今晚一事,自己定要趁早调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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