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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汝霖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曹继昌乃是他的引荐人。
如果没有曹继昌的话,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在营中为何汝霖先打好招呼的话,如今的何汝霖可能还是小卒一名。
说起来,曹继昌算是何汝霖的领路人。
副官还没反应过来,激动的何汝霖便急匆匆出门,甚至专门订了个包厢宴请曹继昌,何汝霖尴尬地举杯说道:“曹叔,我真不是故意将你拒之门外的,我实在是烦透了那些上门送礼的家伙,我可不能对不起肩上的徽章。”
曹继昌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汗颜不已。
酒过半巡。
何汝霖和曹继昌算是敞开了心扉,曹继昌数次欲言又止,但终究是开不了那个口,最后还是何汝霖说道:“曹叔,大家都是营中之人,何必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似的,有啥话你就直接说,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既然小何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客气的话未免有些假惺惺,我就直说了吧。”
曹继昌一杯烧酒下肚,涨红着脸,摇头道:“前些年的时候我欠别人一个人情,那人现在已经是主管安城教务的存在,前些天的时候他让我去对付一个人,说那个人还挺玄乎的。”
“唉”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脸皮薄,不懂得拒绝。
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想让你帮我拒绝刘建忠的请求。”
何汝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先别急着拒绝,这个人情我替你还了。
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在何汝霖的追问下,曹继昌这才将梁伯韬的事情娓娓道来。
“等等!”
“你说,那个人叫叶北望?你确定没听错?”
何汝霖皱眉。
曹继昌点点头,吸了口烟,眯眼道:“我听说这个人有些邪乎,不过料想也不过如此而已,你我要是出面的话,那厮估计得跪下求饶。”
三言两语,就这么定下了基调。
刘建忠将会在今晚把叶北望约出来,到时候只要二人露个面,叶北望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乖乖赔罪。
何汝霖抿了口酒,目光幽幽,呢喃道:“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上次是我瞻前顾后,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但这次有了各方安排,我看你还怎么蹦跶!”
当天晚上。
叶北望来到天池会所,他也是刚刚接到梁伯韬的电话,在电话里梁伯韬放下狠话,叶北望要是不出现的话,他会采用更加激进的手段。
双方约定在天池会所见面,叶北望来到这儿的时候笑着自语:“是搬了救兵来么?我倒要看看,你能搬来什么救兵。”
来到指定房间,叶北望发觉屋内有两人。
其中一人便是已经不算男人的梁伯韬,另一人则是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叶北望更多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中年人身上,此人同样打量着叶北望,眉宇间存在着丝丝居高临下的藐视,很显然中年人是一名上位者。
仇家相见,分外眼红。
不杀叶北望,梁伯韬怎么都不会甘心,他扯着已经变尖的声音阴沉道:“叶北望,你可算是来了,自从那一天起,我无时不刻都想杀了你!”
“乖乖跪下,留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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