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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爸妈已经睡了,其他人包括方姝却都在客厅看电视连续剧,风平只得把今天发生的复述一遍。
而临到休息时,问题又来了,方姝以继续看电视为由待在大厅里不回房间,这就大大地制约了风平或她们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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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公司,先问候俆固几句后,直接把苏二虎叫到办公室。
二虎见表叔的脸沉得象水一样,心虚的他似明白了什么,直接趴到长沙发上,嘟囔道:“还是老规矩,不能打头。”
风平咬牙,即问:“剥兔子不剥头,我还给你留脸?”
说完就解下皮带来。
王承祖忙拦住,道:“至少得先问问二虎为什么呀。”
陆云亦劝道:“是呀,总得问明原因和找到解决办法啊。”
苏二虎忙叙述道:“那两个广州人前年去我们那里,赢了我五十多万,我咋想也想不明白,前天就又和他们联系一下,而他俩凑巧正在深圳办事,便在挨边宾馆里又玩了一小会。”
“你想翻本?”
风平好笑。
王承祖苦笑,道:“二虎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一代的老千多得是,切不可再干傻事了。”
见二虎不语,风平叹道:“这孩子已经有了心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动的!”
陆云眼珠一转,对二虎道:“赶快求助你表叔呀,有他出马,啥事干不成?”
风平摇头,叹道:“我少时也好赌,但十次九输,根本不通此道啊!”
“我相信你可以。”
陆云微笑。
王承祖接口道:“五十万不是个大数字,但却是二虎的一块心病,且非得消除不可。
不然,早晚还得出事。”
说着以目示意二虎。
二虎会意,忙道:“只要平叔帮我找回脸面,我以后绝不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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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
言未了,屁股上就挨了一记狠的。
不打不行,风平破口大骂道:“娘的,再敢赌一次试试,我打不死你个孬种才怪呢。”
王承祖见他意犹未尽的再次扬起了皮带,忙护在二虎身前,急道:“别、别再打了,二虎知道错了,是不是。
别玩真的,这不合适。”
李季和麦浩其实并非专业的老千,都是身家殷实的小企业主,骗骗人图个乐子罢了。
天到中午,两人正准备去吃饭,李季的电话响了,他接听后,对伙伴道:“那个叫二虎的北方佬打来的,还跟不跟他玩?”
麦浩摇头,道:“他有多少血可以放?没兴趣了。”
李季则道:“这次他说他的表叔要来,而他这个表叔是在深圳开公司的,应该是个大肥羊。”
麦浩始微笑,道:“让他来吧,看看能不能弄些找小姐的费用、和来深圳这么多天的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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