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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烟火,让她今夜格外的妩媚。
娇嫩的肌肤,没有所谓的像那个词,她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十数年前的少女。
无痕坐在一旁看着,心底升起一股怪异,现在还抓不透,似乎那怪异有些飘渺。
冷漠的人,就算是在为自己举办的宴席上,提早离去,也是为大家所接受的吧?
夜心起身,几乎同时的,她与无痕一同离开,叮当、叮当——
殿下的人,全认真的听着那铃声,他们只知道,那铃声十分的悦耳动听。
他们只当,那是月影宫主的新喜好,有好多女子心底下许下期望,回家,她们也要在身上放铃儿,那声音,实在太吸引人了,仿佛有那声音的陪伴,人也变成高贵脱俗。
似乎只听着那声音,都知有倾国隹人出现,仿佛自己也变成了美人儿。
夜心的妩媚,不是烟花染出来的,也不是宴会的火种,舞娘的舞姿引出来的,混然天成。
脸上的胭脂久久不散。
还是那间华丽美丽的房间,曾经很久很久以前,就属于他们。
无痕走过书桌,走过书柜,他手里拿过一本书,扬着唇角走回床边,“心儿要不要看?……”
他手里的书掉了,掉在床沿,发出古老的响声。
他自嘲:“我认为这时候看书的,是笨蛋。”
将夜心揽入怀里压上床,轻轻的在她面上吻着,湿热热的,一个又一个。
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回到这里,就仿佛回到过去,总是会问,是否可以。
因为足链手链的关系,夜心如今穿的衣裳,一层层的,样式外人看上去,是复杂得奢华,其实,全是系绳似的,错落美丽的蝴蝶绳结,让人怎么也不会知道,那衣裳,全是分开的,然后因结而组合。
当无痕拆开那一个又一个的结,夜心就被他剥尽了。
夜间很短,他们的夜向来短,今日却特别的短。
窗外明了,夜心的手依然按在无痕腰上,而他似乎特别的满足,特别的开心,他的腿放在夜心双腿间。
这是一个他不喜欢别人做的姿势,那天南宫残在客栈,竟然做这样的事。
突然,无痕脑里似闪过南宫残当时非挑衅的笑。
无痕翻身压过夜心,并没有停止退让的情欲,今日似乎得到莫明的配合,更是精神勃发。
一直将自己埋在湿热柔软的身体里,男人或许该有些歉疚,夜心扣着无痕的腰却没动。
晨间、午间、傍晚。
月影宫才听到叮当、叮当、那一下下的清响。
夜心去了保持影华尸体的冰窖,只她一人,无痕在睡觉,无痕不在她身边,夜心不由的皱起眉,影曼发现了:“宫主,影华的死有什么问题吗?宫主看出是何人所为了么?”
“你出去!”
“是,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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