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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卫东,还有他自己啊。
【他被曹卫东打晕绑架囚禁,用锁链困住,然后出逃打断脚,被掳回仓库里发生性关系。
】
这句话里剥去人名和一些基本用词,句子里那可就只剩标点符号能说了。
徐纠又想向曹卫东投去求救的目光,求他救救自己。
潘宇的两只手撑在桌子上,脸上写着满是恶意的狰狞,只希望这一次能彻底把曹卫东踩进泥坑里,让曹卫东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曹卫东没有反应,把选择权交给徐纠。
徐纠可以选择以这一次彻底把曹卫东的自由剥夺,算是把他的人生毁得一塌糊涂。
也可以选择为曹卫东辩驳,驳斥桌面上对曹卫东控诉的种种。
徐纠站在分岔路口,身为反派他该选剥夺的,无所谓赔上自己。
只是他脑袋里突然升起一个怪异地想法:
曹卫东离开了,那我怎么办?
那我岂不是又成条野狗?连根绳子都没地方栓,在街上整日整日的游魂。
所以徐纠在潘宇和曹卫东之间,果断选择曹卫东。
“没什么,他喊我去他家过年,我不小心摔断了腿,然后他把我送医院了。”
潘宇如遭雷劈,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焦掉了,头发都因极怒几乎炸立。
“怎么可能!
你跟他什么关系你和他过年?!”
徐纠瞥了眼曹卫东,心虚地低声不自信喃喃:“朋友吧。”
“可是你你你——你自己在医院承认是曹卫东打的,那个时候你连脖子上的掐痕都没消掉!”
潘宇的手指直指徐纠,像一把刀点着徐纠的人,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拦着已经想冲上去打出一拳。
曹卫东还是那副平淡到仿若陌生人的表情,甚至在徐纠说完那句话变得更加的冷。
他既不替徐纠说话,也不替自己说话,端坐在那,静静看着房间里的闹剧一波接一波的重叠。
徐纠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却发现今天没带,于是手习惯性往曹卫东口袋里摸,摸了一盒廉价香烟,他不嫌弃的掏出来叼在嘴边。
不管不顾禁不禁烟,总之先抽了再说,直到民警来将他请出调解室。
他一边走一边点火,手夹着烟,还不忘指着潘宇再次强调:“你确实打了人家,你老老实实去坐牢吧。”
反派就该有反派的样子,犯错挨打要立正,给主角爽爽怎么了。
“那你被他打断一只脚你甘心?”
潘宇仍旧不服气,从调解室里追了出来,冲徐纠大喊:“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认,他这辈子就都毁了!”
徐纠的步子一停,吸了口烟,转过身对着潘宇肆意地吐出。
烟雾模糊面孔,于烟中,徐纠说:“谁说是被他打断的,我自己摔的。”
一拳挥来。
硬生生打散了所有的烟。
徐纠向后跌去,右脚的伤轻而易举带来失重感。
眼前一黑,脸上发痛,再一睁眼已经躺在地上,背后的温度被地上瓷砖的激凉逐步渗入,直到整个身体都冷了,冷得他浑身僵硬不想爬起来。
“徐纠,你疯了!
你脑子不正常!
你是不是被曹卫东一拳打到脑子给你打傻了?!”
徐纠干脆就在地上躺着了,嘴皮子一碰,又是一句维护曹卫东的话:“他没打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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