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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爸妈家吃饭,就一章,祝兄弟们端午节快乐,汗,好像已经过了……)
“道院每期新收录的道兵弟子,名额几乎都被宗阀之族占去。
不依附宗阀者,即便你们的子女想要修行,都苦苦等候机会,稍不如意就可能会错过最佳的修炼年龄,那就太可惜了,”
陈海请葛同、周景元、沈坤三人到屋里坐下说话,说道,
“轻云、沈秀他们,从小就在道院里长大,耳濡目染,对修炼之事自然向往得很,要真能耐住少年心性,那还就真奇怪了。”
陈海占夺姚兴的肉身在太微宗修行,此时明面上也只有十八岁,但葛同、周景元、沈坤对他这番老成持重的宽慰之语,也没有觉得诧异的地方,他们心里听了还唏嘘不已。
周景元说道:“选录新的道兵弟子,历来都是执事、主事及四位长老推荐,最终由传功殿定夺。
而即便是监院赵真人推荐的人选,也常常被筛落下来——寻常寒门子弟,不依附宗阀,想入道院修行,比登天还要难啊……”
“宗门玄武严禁私下传授,但家传应该不受此限吧?”
陈海问道。
“我等又非宗阀出身,所学皆得之宗门道院,哪里有什么家传?”
周景元还是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但转念琢磨出陈海话里别的意思,只是想到真要那么做,后果会更严重,当即将这个念头打消掉,也诚挚劝陈海道,
“姚氏乃三十六王侯之族,家传玄法仙诀,皆有飞升登仙之能,绝不会在太微宗之下,但传承外泄后果严重。
我等多谢姚师弟的好意,但这事却是万万不能做……”
见周景元误会他要将姚族秘学私授,陈海心里也是苦笑,心想姚族当初对姚兴下手,可要比周景元他们想象中的狠多了,摇头说道:“我被赶出姚族后,就与姚族没有任何关系了,修为也被废得彻底,更不可能再去修炼姚族之法,但我年少时也遇到一些机缘,得异人传授一门筑基功,与姚族没有半点关系,此前一直都没有机会修炼,还是到太微宗后,才有机会拾起这门筑基功,我想或许也能助沈秀、轻云他们打下修行的根基,避免他们在入道院前耽搁了时间……”
“这如何使得?”
周景元拿不定主意,看向葛同。
他未必全信陈海的话,但也相信陈海要传给诸子的筑基功必定不凡。
一边是难以拒绝的诱惑,一边可能是家破人亡的凶险,周景元一时间矛盾到极点,他又不能再三追问下去,所谓的筑基功是不是真跟姚族、陈族都没有丁点的关系?
“我们能知道是什么筑基功吗?”
葛同虽然是性情中人,当初纯粹看不惯柴荣仗势欺人,就好意提醒陈海,但涉及到玄功绝学的传承,他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很简单,我要传给轻云、沈秀他们的,就这么一式……”
陈海在屋里半步虚跨而出,右手握拳随即往前砸挂。
陈海看似举重若轻,动作缓慢,但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与神韵。
在周景元、沈坤、葛同三人的眼睛里,跨步而出时的陈海,就像是一座礁石破浪而出,有一种坚毅雄浑的气势从他身体里弥漫而出;而在出拳到他右拳砸下的瞬时,就仿佛有一头猛兽在他的身体里骤然醒来,怒吼咆哮。
三人都感受到有一股雄浑的力量从陈海的全身沸腾汹涌起来,沿着左臂,就要从右拳猛烈的爆发出来。
“这是什么拳法?”
葛同、沈坤、周景元皆震惊不已,没想到陈海都没有修成真元、踏入通玄境,举手投足竟有山岳横移、不可抵挡的气势。
周景元震惊的往沈坤、葛同看去,他知道自己虽然修成真元,踏入通玄境已有多年,却绝对没有信心站在陈海面前,承受他这一拳,他不知道沈坤、葛同能否轻松化解?
“我年少所遇异人,传我这门筑基功,不是什么玄功绝学,而几种能淬炼筋骨皮肉的武道秘形,可助初修者奠定武道基础。
我悟性有限,真正能领会贯通的武道秘形也就三四种。
这位前辈还希望我能将这门筑基功发扬光大,还不是被宗阀或宗门束之高阁。”
“竟有这样的异人、竟然有如此神异的筑基功?”
周景元震惊不已。
他们修为虽然远谈不上高深,但武道修行的常识还是不缺的,都知道要将一门玄功绝学修炼到炉火纯青才可能摧动体内精气运转,而他们所知的玄功绝学,哪怕是道院中,道兵弟子所能接触的低级玄功,都要比陈海刚才这两个简单的跨步劈拳动作复杂百十倍。
这两个跨步劈拳动作如此简单,就能摧动精气运转,是周景元他们所无法想象,而又正因为简单,这两个跨步劈拳动作用于武道筑基,却要远远胜过其他的玄功绝学。
“我刚才演示的这种武道秘形,名为虎踞……”
陈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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