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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飞白不由的笑了笑,小孩倒是挺有悟性,他只说了一次,她便能引出心底的潮声了。
看来,他的担心也有些多余了,虽然迟了些,但她一直在努力着,不曾放弃。
在这么多人当中,也只有南山烈是见过“听潮”
那一剑的,但是,那时候剑落时伴随着潮声,还是剑招更震撼一些。
可这一次,潮声传出这么远,想必今日的“听潮”
比那日,又不一样了……师妹当真叫人惊喜,也叫人兴奋。
她进步再快一些,说不定有一天他们便可以切磋剑法了。
南山律看向自家师尊,说道:“师尊,这潮声中隐含剑气,可是师妹?”
曲飞白点了点头。
南山律:“这才几日,师妹竟然已经能将‘听潮’用到这般厉害了。”
曲飞白:“为师选的弟子,自然不会差。”
闻言,几个徒弟倒是都挺高兴,毕竟,这算是把他们一道都夸了。
他们几人私下里交流,用的是传音术,礼晨风皱了皱眉,听着很不是滋味。
这个小师妹,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那日在封山,虽说南山烈证明魔修是秦妤杀的,但他不相信,可如今……却信了七八分。
因为那日,他倒也隐隐听到潮声了。
在那个时候秦妤就可以一剑杀死四个魔修了,还都是修为不低于她的,再加上今天,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妤忽然从一个蛮横的公主变成了如今这样?
路童忽然笑着说:“哎呀,小师妹最晚入门,最讨师尊喜欢,尽得他的真传,按照这个速度,过不了多久,说不定我们做师兄的便打不过她了,到时候,小师妹若是强逼我做她的驸马,我便只能从了。”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诡异的安静。
这似乎是六个人都不会主动提起的话题,也不曾私下里说过。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被人逼着做驸马,的确是荒唐之极。
几秒钟之后,南山律说:“路童,小师妹以前是有些胡闹了,但她现在已经长大了。”
路童摸着下巴,沉吟道:“也就一年,长大了?”
南山律:“许多人长大,也就一瞬间的事。”
路童嘻嘻的笑,“长大了就更应该谈婚论嫁了。”
南山律有些无奈,路童总是比别的师弟顽劣一些,你跟他说东,他就跟你扯西。
这时,曲飞白忽然道:“路童,你瞧瞧对面玉琉宗的女修们,可有能看得上眼的?你也长大了,该谈婚论嫁了,择日不如撞日,就趁今天,为师帮你和佛女说说,给你讨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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