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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欢,那以后就可以多买,反正萧王府家大业大。
季燕然又问:“白河的事情,怎么样了?”
“云门主都说了吧?”
提起这茬,江凌飞收起调笑,替他倒了杯热茶,“说实话,其实我原本是想瞒着你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无论是不是皇上与先皇所为,你都不能做什么,又何必徒增烦恼。”
“至少要弄清真相。”
季燕然道,“这次明摆着有人下套,我也已经跳了下来,皇兄那头怕是早已得到消息,此时若装傻充愣,反倒欲盖弥彰。”
江凌飞猜测:“你的意思,宫里宫外有人勾结,想要一起搅浑这潭水?”
季燕然点头:“趁此机会,正好看看朝中谁会先沉不住气。
吩咐下去,我们后天动身回王城。”
……
屋外闹哄哄的,云倚风翻了个身,睁眼见房间里已经暗了,想着正好一觉睡到明日清晨,懒得再起。
只是他想睡,有人却不肯。
脸颊上痒酥酥的,像是有虫在爬,还是个颇惹人厌烦的虫。
季燕然捏着他的一缕头发,又在脖颈掻了掻:“天都快黑了,起来吃点东西。”
云倚风一掌拍过去:“不饿。”
季燕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扯出被窝:“烩虾仁,炒银丝,红烧肘子,什锦锅,豆豉梅菜蒸排骨,清炖蟹粉狮子头。”
老僧念咒一般,还挺押韵。
云倚风睡眼朦胧:“给我一碗粥便是,王爷与江兄去吃蟹粉狮子头吧。”
连日赶路的乏力还没有缓回来,他正睡得暖和舒服,里衣柔软地贴在身上,黑发披散,眼尾泛红,嗓子也是哑的,看起来的确不宜起床——那就躺着吧,躺着喝粥,也成。
老张殷勤又热情,很快就送来一大海碗鸡蛋粥,味道挺好。
“听凌飞说,你这次又毒发了?”
季燕然看着他吃东西。
“嗯。”
云倚风苦着脸,“你那马跑得太快,出门就发疯,又不听我的。”
一路狂奔如雷电,没病也会吹出病。
季燕然清清嗓子,又“漫不经心”
问了一句:“那你要随我一道回王城吗?”
云倚风抬头看他。
“关于十八山庄与白河改道的事,我需尽快向皇兄禀明。”
季燕然道,“老吴已经在准备车马了,后天动身。”
云倚风点头:“那王爷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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