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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聚鲜阁出来,姜舒晴又是骑着马往城外而去,只是这次身后缀了不少尾巴。
为了不暴露自己,她无奈地晃荡一圈回了家。
感觉到那些盯梢的人并没离开,她心里有些烦闷。
还有两日便到中秋了,姜舒晴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准备安安静静陪父亲过节,唔,顺便去瞧瞧俩孩子过得如何。
一味地修炼并不见得是好的,她当初引气入体便是幸运顿悟所致。
她在后世看过不少胡编乱造的小说,作者们都是用极为强大的想象力替读者们构建了一个又一个玄幻的世界。
可她一直记得存在即是合理的话,读者们能够接受的东西,固然无据可考,却也多少符合逻辑的。
一个人的修为提升得太快,神识强度没有及时跟上,那会造成境界不稳。
简单来说,人的发展要全面,不能只长个子不长脑袋。
修士选择一两个辅修也是基于这种考量。
琨王妃回了府,没有往日勤勤恳恳执掌中馈的劲头,反而是坐在窗边发呆。
苏月端了一杯银耳红枣羹,轻笑着道:“主子,您莫不是也以为聚鲜阁的东家是个俊俏的小郎君?”
琨王妃脸一红,啐了她一口,“小丫头片子倒会调侃起主子来了?她喉咙上贴了结子,也是掩饰不住那一身的臊,跟她母亲一样,惯会勾汉子。”
王妃向来是以温婉宽厚、端庄秀丽出名,是京都贵妇人之首、之楷模。
苏月也以为这是实至名归,可如今她高提的心缓缓放下去。
不会嫉妒的女人那还是女人嘛?
从王妃口里说出粗俗的话,她听着颇为悦耳,或许她们俩本质上也是同一种人。
“王妃,不管怎样,那姜家之女确实有明艳京城的资本,”
苏月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捶背,余光从铜镜里欣赏着女子遮掩不住丑恶的妒意与恨意。
“您同她的母亲相识?听说任子素曾是当年的京都第一美人,往后再无人能超越去。
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谁更胜一筹?”
“各有千秋,”
琨王妃缓缓吐出口浊气,闭上眼淡淡地说:“不过,姜家那个庶子当年也是京中闺阁之女肖想的俊俏郎君之一,俩者生下来的野种,自然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底子。”
“王妃可想拥有那般绝色?”
苏月半蹲在琨王妃身边,手轻轻抚摸上那张被岁月侵染略显衰色的脸。
王妃猛地睁开眼,直直地望着她,“苏月可是有法子?”
苏月似是懊悔地摇摇头,“奴婢口误,并没有法子。”
“说吧,本王妃且听听,用不用在我,赖不着你,”
王妃的手紧紧握住苏月的肩膀,用的力气极大。
苏月有些吃痛,面上不敢有丝毫表露。
“这法子还是不用的好,太过痛苦了,而且风险很大。”
话是这么说,她却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画水墨山青的白瓷茶托里面放着一小撮黑亮的头发,还有一滴已经暗红有些凝结的血。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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