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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客气点,否则
晚上炖了你!”
雷掣不安的往后退了两步,但仍旧骄傲的盯着安久,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多大的人了,还同它计较。”
楚定江笑道。
安久指着笼子里战战兢兢的鸽子,“这又是哪一只?你最近开始喜欢温顺的小动物了?”
“这一只的确温顺,不过不是我的东西,收留几日罢了。”
楚定江边说,边摆饭菜。
安久仔细看了看,“信鸽?”
楚定江点头,“最近有人用信鸽把我们的行踪往外传。”
“这是踩点呢!”
安久疑惑道。
“有人要杀我们?我们得罪过什么人吗?”
楚定江觉着安久的精神病还是没有好利索,自从光明正大的为朝廷办事之后就把从前种种黑暗揭的得一干二净,好像从开始她就这么个积极向上
的好人。
瞧着她皱眉头的样子,楚定江真是不忍心拆穿。
以前作为杀手的时候何止是得罪过人啊,那都是死敌。
他只好说点别的,“密信上将我们的行踪都写的很详细,而我俩几乎没有共同的仇家。”
答案很好猜,也很难猜。
楚定江知道密信是梅氏那位老夫人传出,而老夫人既是大宋先皇的暗探又是辽国卧底,信鸽往北飞,显然是递到辽国的
消息。
可是耶律权苍应该已经自顾不暇。
为什么要打探他和安久的行踪?他们两人既没有手握重权也没有主动攻击辽国,不过是在河西县弄了一个小小
的自卫军玩,不至于引起辽国皇帝的警惕吧?
“你了解梅氏老夫人多少?”
楚定江在想,如果抓老夫人来拷问,有几成把握能够撬开她的嘴。
“恐怕还没有你了解的多。”
联系那只信鸽,安久立刻明白了楚定江的意思,回想起第一次见老夫人的情景,“虽然两面倒很没有节操,但从目光可以看出,她大概不会屈从于武力。”
“利诱?”
楚定江说罢兀自笑道。
“我的利再大,也比不上一国之君。”
这位老夫人也是有本事,投的两个主子都是皇帝。
安久早已塞了满嘴的菜。
听他这么说便含含糊糊的反驳,“那也未必,得看她想要什么。”
楚定江心中微顿,“有道理。”
大宋先帝驾崩,就算曾经许诺过再多的好处也都作废了,而老妇人与耶律权苍之间的关系难猜,楚定江便不浪费时间去漫无目的的乱想。
既然不确定耶律权苍想干什么,未免打草惊蛇,他便将鸽子养好。
仿照笔迹重新写了一份密信,把里面的字条换掉。
之后每天带着雷掣去拦截信鸽。
换下其中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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