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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忽然微笑起来,那笑容里有着意味深长的笃定,“至少,我们现在很清楚……那位足智多谋思虑深远的莫里亚蒂教授,手下的人物可不全看得起对方呢。”
正在诺拉思索间,雷斯垂德已经带着数位持枪的警探跑了进来,看到福尔摩斯和诺拉愣了愣,满脸严肃地问道,“有位流浪汉来警局报案,说认识您,需要我们的帮助……我可知道您一向喜爱和他们打交道,但是……我们的嫌犯呢,他们在哪?”
“跑啦。”
诺拉耸耸肩,指着那条光线昏暗的长廊,“从那走了。”
雷斯垂德立刻吩咐手下去搜,自己则仔细听着福尔摩斯对这件案子的陈述,半途有人给他递上了一个红皮小本子,福尔摩斯立刻感兴趣地凑上前去,雷斯垂德虽然不情愿,依然把本子递给了他——原因无它,他完全看不懂上面的东西。
福尔摩斯翻了翻,上面整齐地记载着几页文字,字迹力透纸背,福尔摩斯挑了挑眉,“希腊语?”
他再仔细看了几眼,立刻又纠正了他之前说的话,“有趣……毫无意义随意排列的希腊字母,拼凑成短短的几个词汇……这位玛丽安小姐难道闲暇日子里喜欢破译密码打发时间?”
“难道是名单?”
雷斯垂到想到这个可能性眼睛一亮,马上吩咐手下去请一位通晓希腊文字的教授过来。
很快一位秃顶五十多岁的老先生走了进来,拿起放大镜研究了半天,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纸递到雷斯垂德手上,满脸迷茫,“这是我翻译的东西……您瞧,警长,只不过是几个混乱的字母,完全拼不成完整的词汇。”
诺拉看着纸上依次排列的字母,由希腊字母翻译而来的英文——s,e,m,l,o,h,o,l,l,e,h.
确实如翻译所说,完全不知何意。
“故弄玄虚?”
福尔摩斯咕哝。
诺拉回忆起玛响尾蛇一样冷漠招摇的笑容,忽然想起了什么,“玛丽安是一个传统的希腊女人,她有着如此容貌和气度,大概也不是寻常出身的人……我记得最初时候希腊贵族所用的文字,都是从右向左书写的?”
“没错!”
福尔摩斯忽然高喝一声,立刻满脸兴奋地抢过翻译的笔在纸上快速重新翻译了这一串字母——
“h,e,l,l,o……”
诺拉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到最后隐隐的笑意却消失了,她看到纸张上清晰无比的字母拼凑而成的两个词汇——
s.
“该死!”
雷斯垂德暴躁地锤着桌子,“你们被戏弄了!”
“毫不意外。”
福尔摩斯倒是没什么其他情绪,他只是有些遗憾地摸着下巴,缓声道,“看来这个失踪案……要比我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那些孩子!”
雷斯垂德眉头打结,“到现在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可不一定。”
福尔摩斯思索片刻,忽然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们可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目击者……而且到目前为止,我敢肯定,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我们了解的要多得多。”
“谁?”
雷斯垂德迫不及待,“我们可以在哪里找到他?”
“一个自称阿道夫的神秘男人。”
福尔摩斯笑容愈发深邃了,“警长,您手上有名贵的古董饰品吗?我们一定会用得到的。”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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