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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扣不好解,”
“咔哒”
清晰,陆允信刻意压了声线,“今天倒很反常。”
江甜构画能力很强,喉咙不自知地滚了滚:“所以有腹肌吗,是不是像小说里描写的男主那样,很硬,然后女主撞上去鼻子痛哭……”
“你不是摸过?”
自行车差点翻车。
“不过,”
陆允信拧开莲蓬头,“哗啦”
水声好似在他嗓音里揉了一团雾,低缓、潺湲、噙着点笑,道,“别的地方,也可以很硬……”
尾音夹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意味。
江甜反应几秒,脸刷地红透,软声软气骂一句“陆流氓”
挂了电话。
陆允信站仰头接满一口水,漱。
“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却没了以往的窒息。
她婉转的声调轻细,“陆流氓”
“陆流氓”
,萦绕着,蕴着颤……
陆允信身上起了点火气,一手撑住冰凉的墙面,一手朝下。
温水顺着他黑发留过脖颈,然后是匀称结实的肌肉线条,起伏不定。
………
夜色聚拢,散开。
山间清晨宛如在泉水里涤出来的丝绢,清透,妥帖。
程思青第二天本来就想走,拗不过老人的不舍和江近城的眼色,勉为其难留了下来。
只是……
最新的化妆品,给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老三没有。
离最近县城的购物卡,给老大和老二媳妇,老三没有。
东南亚的榴莲糖芒果脯,给老大和老二家小孩,老三家没有。
坦荡又理所当然。
八月初,一家人回去。
程思青把江甜送上回南城的飞机,对身旁的江近城道:“当初老二媳妇弟弟让你帮忙找工作,我没说什么,老大媳妇舅舅让你帮忙找工作,我也没说什么,”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但我真的不想再带甜甜回去了。”
江近城:“可我父母……”
“我和甜甜是你妻女。”
………
连续几晚暴雨,中午日头不算晒。
江甜出机场给程女士和江外婆报了平安,把行李扔给程女士助理,问陆允信:“你在哪里啊,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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