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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黎却勉强的咧嘴一笑,“还好,你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我也能放点心了。”
他声音都略有一些喑哑了,我刚想张口说话,只见他摆了摆手,无奈的说:“先让我进屋喝口水再说行么?”
大黎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接过一杯清水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长长哈了口气,脸色才慢慢变得好看了起来。
而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前探着,手肘撑在膝盖上,紧张的等待着大黎的话,而远处的阿喜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无神的望着窗外,看来这一次的荒村之行对他的打击很大,不光是身体上的重创,更多的是击溃了他的信念。
大黎睁着他的大眼睛和我对视了几秒,这才缓缓开口:“我今天清晨出门买早餐的时候,发现阿喜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了院门口。
我……”
“等等,你说他浑身是血?他腹部的伤口不是被包扎着的么?”
我急急打断了大黎的话,反问道。
大黎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我看过他的伤口,是旧伤,虽然避过了要害,但根据时间来算如果没有包扎过,他失血这么多绝不会有幸理,原来是你给他包扎过了。”
他似乎恍然大悟道。
而我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们究竟在路上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心中暗暗的思索着,给了大黎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大黎也点了点头,“我将他安顿下来,给他包扎止了血,发现并没有生命危险。
当他醒过来之后,我就向他询问情况,可他却显得很惊恐的样子,一问三不知,一直是那副样子。”
说着他抬了抬下巴指向那边无神远眺的阿喜。
“于是我就出门想去找找看,这不大的小城我几乎跑了一个遍,还往你们出城的南门外走了几里路,但始终还是一无所获,眼看天就要黑了,无奈之下,我也就只好回来了。
说实话,我并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
说到这,大黎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而我在听他说话的同时,心中却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在脑中搜索着有可能对他们下手的人。
从我们分开,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九个小时,下手的人肯定对我们的行踪一清二楚才会做的如此干净。
但为什么他们只带走了横肉脸,却将受了重伤的阿喜送了回来,如果是报复的话,这样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我默默的沉思着,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丝灵光。
眼神凌厉的逼视着大黎问道:“这几天文生回来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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