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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卫红通过这些这些措施,很快就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树立了威信,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
这次研究分房的方案,虽然说单位内部有不少反对的意见,但是,她并没有当成太大的一回事,如果说这点小事都不能摆平,那她这个局长就白当了。
党组会因为是专题讨论分房工作,所以,吴卫红提议让刘旭列席会议。
会议开始,按照魏公正的要求,刘旭先把分房草案逐条逐项进行了解说,并且把前两次分房委员会全体会议的讨论情况做了介绍。
他加重语气解释说,这次提交局党组讨论的方案基本吸收了各个处室的意见。
魏公正等刘旭汇报完了,用比较满意的口气夸了夸刘旭,借机也夸奖了自己:“这次分房工作,在局党组的领导下,从制定方案到前后几次修改,刘旭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成绩是很大的。
总的来看,全局上下对这次分房办法的制订,是基本满意的。
虽然也有个别人提了一些意见,如对待局龄分的问题上,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另外,老干部提了一些意见,还把老秦拉出来,听大生说,老金他们还又哭又闹的。
老金这号人他爸爸死了都没哭,至于为一个老秦哭天抹泪的。
我看他就是想拿老秦来说事,自己想给儿子要房,这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呀。”
冯有义听老魏放完了炮,双手和拢在一起,抱紧手中的茶杯,下巴顶在杯子盖上,眼睛描着魏公正,慢条似理的说了一件事:“老干部的意见也不能不重视,我昨天去省里开会,省老干部局的霍局长特意对我说,有人向老干部局反映了情况,可能还要去省里告状。
提醒我们在分房的时候,还是要多听听一些老同志的意见,对哪些出生入死的老同志的利益,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能够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霍局长没有说具体的怎么照顾吧?”
吴卫红急忙追问了一句。
“没有,基本上就是这几句原则的话。”
“他爱去那里告就让他去那里告,反正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告出个三居室来,听拉拉谷叫还不种地了!”
魏公正对冯有义的话颇不以为然。
“我听说大家对办法意见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局龄分、奖励分、到局多长时间可以要房这些问题,意见比较集中。
局里许多干部也找我反映,说一下子取消局龄分不合理。”
石岩反驳魏公正的话却面向刘旭提了出来。
“我还是那个意见,不能光围着市场管理局这个小圈子来考虑问题。
我们都是党的干部,党的利益高于一切,我们服从党的需要,组织上让我们去那里就得去那里。
辛辛苦苦地为党工作了几十年,到头来,一个刚进局参加工作3—5年的小青年,一下子就增加了一二十分,等于我们干了20年,我就觉得不合理。”
魏公正鼻孔喘着粗气,下巴微微上扬,愤愤不平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要说大家给市场管理局干了几年,增加一些分数也是应该的。
因为毕竟是市场管理局分房,但是分值可以降低一些。”
杨智勇也态度明朗地表明了立场。
“老冯,你们过去局龄分定为每年四分,根据是什么呀?”
见党组内部的意见不统一,吴卫红想追根溯源,先搞清楚局龄分的来历,然后再表明自己的态度,于是她调过头来问冯有义。
“因为咱们这个局是文化大革命以后恢复的,成立的比较晚,第一次分房的时候,房子比较少,而要房的人特别多,僧多粥少,彼此之间的分数差距也不大。
当时的局领导就通过增加局龄分,提高分值的办法,人为的拉开了要房人之间的距离,使一些先来的同志分到了住房,后到的因为分数低,只能等以后再要房了。
这虽然是当时特殊情况下的特殊办法,但是,也是拍脑袋主观人为定的。”
冯有义当时因为局龄分少,没有分到住房,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但是一想起来对此还是耿耿于怀。
“我同意老冯的看法,这就是当时拍脑袋拍出来的,特殊时期的政策只能适应特殊时期的情况,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也不能墨守成规,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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