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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仁见状,甩开腿上和腰间的绳子,扒拉出藏在被褥里的碎瓶子,快步朝着趴在桌子上的赵二爷奔去。
模模糊糊地看到王大仁走近,赵二爷坐起身子就想要伸手去搂那道倩影。
但一抱之下却是空了,王大仁稍稍蹲下身躲过他的双手,同时捞起了放在桌底的瓶子。
“砰”
的一声,王大仁侧身而起的同时厚厚的瓶底砸在了赵二爷的脑袋上,将他撂翻在地。
“噗呲”
不等赵二爷大叫出声,王大仁已经扑了上去,将手中的碎瓶狠狠扎进了赵二爷的脖子里,掐断了他即将出口的叫喊。
大动脉被扎破,鲜血从他的脖子和嘴角往外汹涌而出,王大仁拔出碎酒瓶,掏出一块布用力勒在赵二爷的脖子上。
再将桌上的酒水倒在他热乎的尸体上,掩盖一下浓重的血腥味。
“啧,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王大仁一脸无奈的感慨着世道无常,“还想着说从他嘴里套出点线索来的,没想到情急之下直接把他宰了,还是心理素质不过关呐。”
“算了,反正是一个醉鬼,想来也套不出什么东西。
而且也不算亏,起码给未来老婆留的贞操保住了,还给自己报了仇。”
她瞅了一下赵二爷那残留着迷惑和醉意的脸,长得还算英俊,就是被污血和酒水给脏了脸蛋,看上去狰狞而又污秽。
她不是第一次接触死亡,也不是第一次抹杀生命,不会因为杀人和尸体而感到有多恐慌。
但即使她心里稳的很,这具身体也依然接受不了现场浓浓的血腥味,肚子阵阵反胃。
强忍着身心不一的落差,抱着可有可无的期望,她伸手去摸尸,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
也许是主角光环的照耀,她很幸运的找到了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会在新婚之夜放在身上的药瓶。
估摸着是想给洞房花烛夜加点料子吧,算了,反正人已经跪了。
一粉一蓝的瓶子。
颜表立!
王大仁果断选择了蓝色的那个瓶子。
蓝瓶的,好喝的!
一脸肃穆地将蓝药吞了下去,原地不动的等待药效发作。
过了一阵,她没有感受到有加重发春的迹象,身体也没有继续发热发春,才确定解药无疑了。
“呼~”
王大仁长出一口气,虽然乱吃药冒险了一点,但好过用手……
“啧,反正都解决了,就别那么多事儿了。”
“还好这货把外边的人给赶走了,不然一准被发现。”
在等待蓝药完全驱散春药残余的时候,她才好整以暇的处理手上的伤口。
那是她在等待期间拿了一块碎片握在手心,借用疼痛来缓解心头的欲望,维持头脑清醒。
但由于她当时身着红裳且用宽大的袖子将手遮住了,所以她也不清楚伤口如何,现在一看,手心早已是血肉模糊了。
王大仁身上的婚服是丝绸制成的,止血作用不大。
只好从赵二爷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包扎好伤口,再将扎眼的红色婚服脱下,换上床头放着的换洗衣物。
“真是,也不知道放点金疮药,不晓得在新婚之夜是会有人受伤流血的吗?!”
一边抱怨着赵家的无知,一边利索地将迷药、春药及其解药装进怀里,拎起完好的瓶子,王大仁来到了门口。
“来吧,虽然鸡没了,但是绝地还在,是时候开始大逃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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