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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提示音响起,我看着手机在我裤兜里映出一块手掌那么大的长方形光斑。
拿起手机的瞬间,那蓝光有些刺眼,我定睛看去居然不是绿泡泡或者手机短信,而是短视频平台的一条通知,这破玩意我一般都不打开的。
今天有什么事,还要单独提醒我一下?
仔细看去,才发现通知栏上面赫然写着,“螺丝钉,您刚刚打赏的主播,对您有答谢留言,点开看看...说不定有惊喜哦。”
我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颤,屏幕蓝光在瞳孔里碎成细小的菱形。
通知栏里的红色数字「1」像枚生锈的钉子,钉在视网膜上。
左划点开私信,首先跳出的不是文字,而是段17秒的录像。
画面晃动得厉害,背景是医院特有的惨白墙壁,墙角堆着几个空输液瓶。
刘桂花的脸占了三分之二画面,右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皮上的廉价眼影晕成紫色的斑,一看就是喝了酒。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随手用皮筋扎了个马尾,几缕碎发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上。
她穿着件不知从哪淘来的粉色吊带,肩带太宽,滑到胳膊上,露出半截文胸带,是那种过时的蕾丝边款式,边缘已经起球。
“螺哥...”
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对着镜头笑,露出后槽牙上的烟渍,“你、你知道吗?小花刚才喊你「爸爸」...”
镜头突然倾斜,能看到病房里的铁架床,陈小朵盖着褪色的粉色被子,正在熟睡,脸上还贴着退热贴。
刘桂花的手突然伸向镜头,指甲上的粉色水钻掉了两颗,“你、你刷的航母...换了好多....好多....青霉素...足...足够卖药了。”
画面突然模糊,传来酒瓶倒地的声响。
她似乎踉跄着爬起来,吊带彻底滑落到腰间,露出腹部狰狞的妊娠纹,像几条紫色的蛇盘在苍白的皮肤上。
“螺哥...”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哭腔,手指在自己胸口乱划,“你说我要是...要是把这儿给你看,你能不能再刷个火箭?”
镜头猛地凑近,能看到她深色的乳晕上沾着的一根挑染后有些干燥的浅粉色头发,”
那些女主播说...说大哥都好这口...我算着再打几场PK...住院费就能结清了。”
录像戛然而止。
我盯着最后的画面,她腹部的妊娠纹还在屏幕上颤动,像极了灵脉监测仪上的异常波形。
指间的香烟烧到滤嘴,烫得指尖发疼,我才惊觉自己竟忘了呼吸。
第二条私信紧跟着弹出来,是段语音,时长59秒。
“螺哥...别怕啊...”
她的声音突然清醒了些,带着酒后的沙哑,“我不是想着讹你...就是后台数据看你总关注军事啊,政治啊...什么的...你估计是个老光棍吧,我就是...想让你乐呵乐呵...我猜你也是拿出老婆本了...我当你老婆好不好?”
我治理下的庐州,都变成个什么地方了?为了复兴庐州的工业,我将四处讨伐,就是为了不让战争,阻碍我的工业复兴计划。
现在计划的第一阶段完成了,它让烟囱冒出黑烟,也让一部分人,从躲在避难所三天饿九顿的穴居动物,变成了工人,更没有了末世初期易子而食的惨状。
更让网络基站遍布末世后龙国各个主要城市...可网络...难道就是让女人们通过它,有个渠道卖脸皮挣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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