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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马大哈还有想法,便问他:“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怎么想,七叔,咱们把这拦路的石头炸了不就得了,何必还往里边走,里边都没有空气冒风险犯不上啊。”
听着马大哈说的还真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用雷管炸个出口出来。
妈的,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没想到,嗨!
别管谁想到了,只要有办法,就得试下。
我走到大石块的底部划了2个点,让马大哈抠两个能放住雷管的窟窿,把雷管塞了进去。
还没等接线,小狼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马大哈手中的电子线。
对着我们说:“不能炸。”
我问他为什么?他却又不回答,靠在墙角又开始睡起来。
我盯着小狼,这家伙还真能睡着,一会呼噜声就传出来了。
马大哈看着我问:“七叔,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还炸不炸了?”
“听他的,不炸了,什么都不用干,原地休息。”
我的语气中带了些气愤,倒不是冲着马大哈,而是说给一旁靠着的小狼听。
认识小狼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并不是那种心血来潮、临时起意的人。
但他做什么事都不会沟通,简单的愣了句不能炸,然后又睡觉了,根本不给我们解释原因,对他这一点我非常的反感。
马大哈也靠在一边睡着了,但我却没有睡,不是我不想休息,而是怕又做到同样的梦,这几年我被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梦折磨的不清,每一次做梦醒来,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师傅失踪的那年,我从鬼海回来开始,就总做到这样的噩梦,画面都是一个女人。
起初她总是不让我看清她的脸,而到最后却又都是因为看到她的脸给我吓醒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做这样的梦,这个梦就像鬼魂一样缠绕着我,我根本无法防范,除非我永远都不用睡觉。
小狼睡醒了,站了起来,对着我招了下手,示意让我跟着走。
我跟在他后面并没有问他什么,因为我知道即使是问他,也不一定回答我。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小狼停下了,转身对我说:“你在这里感受下,有什么不同?”
这是他第一次听取我的意见。
我站在原地仔细的观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又查看了下墙壁,都是那种大石块的,没有不同的地方,我对小狼摇了摇头。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你来这里感受下。”
我走了过去,又仔细的观看四周,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但感觉身体上有一点不同了,好像是氧气不足造成的,非常的压抑,呼吸有那么一点的困难。
“这里的空气又问题。”
“没错,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我被他问的有点找不着头绪。
“这么短的距离,怎么这个位置上没有空气,而那里却有大量的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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