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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刀疤口水飞溅,仰倒在地。
“砰砰砰!”
我上去就是几脚狂跺,刀疤抱住头不断翻滚。
我踢了一会儿,看刀疤没了抵抗力,直起腰杆喘了几口粗气,跟着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活生生提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厉喝道:“你他妈刚才不是很**吗?现在再**啊!”
握起拳头又是一拳。
“砰!”
刀疤的两颗当门牙被我当场打掉,满口的鲜血。
“要老子磕头认错,还要我钻你裤裆,将俞兰纤交给你?”
我再次厉喝。
刀疤张口想要说话。
又被我一拳砸得闭了嘴,妈的,这狗日的好嚣张,先砍伤两个英才学校的学生,还敢威胁英才学校的女生出去做那种事情?
“砰砰砰!”
我一拳又一拳地砸了起来。
对于这些仗着有点势力,就作威作福的恶霸,我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手下留情。
在我打刀疤的时候还是中午,街上行人很多,看到我们这儿打架,很多都站在远处看戏,有的说我太凶残了,打人打得这么狠,有的说在这么打下去,肯定会出人命,有的认识刀疤,更是惊呼,天啊,那个不是尼克哥的头马刀疤哥吗?怎么也会被人打?打他的那个青年是谁。
自从那次闹出事之后,我就再也没这么干人了,要不是这帮儿子欺人太甚,让我忍无可忍,我也不想变回以前的样子。
“学哥,别打,别打!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刀疤满嘴鲜血的向我求饶。
“说,说你妈比!
老子好好和你说,你他妈说什么?要老子跟你磕头?”
我火气还没消,说完又是一耳光打了过去。
“啪!”
刀疤半边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打完这一耳光,我瞥见地上刀疤刚才提的砍刀,爬起来走过去拾起砍刀,转身走到刀疤身旁,森然道:“你他么记好老子的样子,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草!”
我啐了一口,扬起砍刀就是一刀砍向刀疤大腿。
“嗤!”
刀疤大腿上的裤子当场被我砍破,并划出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森森白骨。
“住手,把刀放下,双手举在头上!”
我扬起砍刀正要再给刀疤一刀,但就在这时候,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厉喝声。
对于这样的台词,我已经熟悉无比,以前我们在街上砍人的时候,听到同样的话不下千百次。
一般来说,说这样的话的人都只会是条子。
我回头往后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警察制服的美丽女警官,双手握着手枪,十分紧张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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