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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土味,很久没有人住的房子才会有这种味道,虽然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能想象屋顶一定有不少蜘蛛网,屋子里肯定有不少蟑螂老鼠之类的。
大李问:“大爷,灯开关在哪儿?”
村长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们这里没通电。”
我有些无语,很难想象在这个年代,还有这么封闭落后的村子。
“那有没有蜡烛?”
大李说着,“噌”
的一声打着了打火机,明亮的火苗蹿出。
“住手!”
村长忽然抓起身边的东西用力地砸向大李,情绪激动地吼道,“把那东西拿开!”
那东西从大李耳边擦过,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是一个大口的搪瓷杯子,表面的瓷已经掉光了,看上去年头颇为久远。
我们全都愣了,只是一个打火机,就拿这东西砸人?大李把打火机合上,惊魂未定地轻声骂道:“有病啊!”
我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有什么怪癖,询问他能否打开手电筒,这下他倒没有反对。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大致看清了这房间的格局。
这间屋子里算得上完整的东西只有灶台和饭桌椅,墙角堆了一堆东西,前后左右各有一个门,我摸了一下桌子,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这里非常古怪。
我真不想等到明天,于是试着和村长套话:“大爷,听说咱们这个村子里的人,眼神都特别好?”
“胡讲!”
村长说,“就说我吧,得白内障这么多年,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
没等我继续讲下去,他站起身来说道:“右边房里有床,你们就在这儿住一晚上。”
村长站起来,走进左边的房间,走进门前又强调了一句,“明天一早就走吧。”
右边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大炕,炕上放着两床被子。
床单和被子不知道放了多久,用手摸上去一种黏黏的滑腻感,甚至还有许多交错的蜘蛛网。
看着这张床半晌,大李冒了一句:“这地方到底是住人的还是住鬼的?”
我们把被子挪开,把炕上的灰擦了擦,没脱衣服缩在墙角。
“你怎么看?”
大李问,“明天真一早就回去?”
我摇摇头:“这村子太古怪了,村长鬼鬼祟祟的,肯定在隐瞒什么。
明天一早我们再找其他人问问。”
大李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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