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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得必须得编点能让眼前这家伙相信的说辞,林有德想了想,觉得完全没点香艳的内容肯定不行,便这样说:“没啥,就是突然发现互相有点共同语言。”
“共同语言?关于如何修补屋顶漏洞的么?”
“呃……还真是这样,”
林有德灵机一动,“一开始我只是指出漏水的位置,然后我顺便扯了点中国的房顶构造和德国的区别,没想到就聊开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
本主的基友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房顶构造的区别?这都行?”
“我也很意外啊,薇欧——房东小姐竟然对这些感兴趣。
聊开以后她就请我共进晚餐,那头发也是这个时候落到我的外套上的。”
“共进晚餐要怎么样才能把头发落你外套上?”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们在阁楼里聊天的时候落上去的,你看那阁楼那么小,两人之间距离很近,风一吹——是吧?”
基友还是一脸狐疑,可没等他开口,坐在两人面前一个看起来是中产阶级的男人咳嗽了一声,微微抬起眼睛,用混合着鄙夷和责备的目光扫了林有德他们俩一眼。
看那样子,他似乎对林有德他们用中文交谈很不满。
********小伙子对视了一眼。
“好吧,暂时相信你,拿着。”
基友用英语对林有德说,把面包往林有德手里一塞。
林有德刚啃一口面包,电车就爬上了小山坡,一条宽阔的运河出现在林有德的视野里。
电车很快拐了个弯,沿着运河旁边的街道前进。
透过列车的玻璃窗,林有德看见人行道上有大批工人打扮的男性正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可能前面有工厂吧——林有德刚这样想,人群的目的地就进入他的视线。
那是一幢两层的建筑,建筑前方竖着几块巨大的黑板,几名拿着小本子的人正爬在梯子上,往大黑板上写着什么,工人们围着黑板,全都抬着头看着黑板。
突然,一名办公文员打扮的人推开建筑物的门出来,高举手中的记事板,接着工人们一下沸腾起来,许多人把手高高伸起,向着文员所在的方向涌去。
“看来今天早上港口的工作也不是很多的样子,”
同样也在看着窗外情况的基友对林有德说,“从去年十二月开始,慕尼黑运河的货物吞吐就一直在下滑,去港口打工越来越难了。
听说码头工会这几天会组织ba工,抗议工作减少。”
“抗议工作减少?这可能有用么。”
林有德不由得摇头。
在原来的世界,美国于1929年10月爆发经济危机,危机在半年内波及到欧洲,重创了当时正努力进行产业复兴的德国,这才给了小胡子独揽大权的机会。
看来这边的世界,这个戏码也同样发生了。
这进一步肯定了林有德昨天的猜测:虽然那么巨大的不同,但两个世界的走向是相似的。
问题就是到底相似到什么程度,昨天晚上和薇欧拉聊天的时候,林有德差点就捅了娄子——这边世界奥斯曼帝国加入的是协约国,而不是同盟国,所以奥斯曼在这边是战胜国,虽然最后也没能逃脱被英法等国渗透变成半殖民地的命运,但他成功的保存了奥斯曼帝国的国体。
所以为了将来着想,林有德必须小心翼翼的摸清两边世界那些微妙的区别,尽可能的避免犯错。
于是林有德问基友:“最近德国的期货和股票市场情况如何?”
“哈?期货和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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