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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夫人冷哼了一声:“现在想嫁过来,晚了,陪多少嫁妆,我们李家也不要她!”
李老夫人的话音刚落,祥伯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俩人,均是书生打扮,一人二十几岁,俊逸不凡,一人十六、七岁,眉目如画,仙姿佚貌,体态风流,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子所扮。
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书生,一进门就笑着对李老夫人说:“叔母,您老人家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是谁惹到您了?”
李老夫人看了那人一眼,没好气地说:“苏蓬,你还有脸来我们家,枉你和缙儿还是至交好友,可在生死关头,却极力劝你父亲不要将苏葵嫁入我家,你这么做对得起缙儿吗,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他眼前啊!”
苏蓬面色不改,依旧笑呵呵的:“叔母,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我就苏葵这一个妹子,要是嫁了过来,贤弟若有个闪失,那我这个妹子不就一辈子都完了吗,还望叔母看在我爱妹心切的份上,就原谅了我吧。”
李老夫人较起了真:“说的倒轻松,想叫我原谅你,门都没有!”
李缙一看这边越说越僵,也不锻炼了,赶紧走了过来,他朝苏蓬拱了拱手:“苏兄,别来无恙啊,听说在我生病这段时间,你来探望过我好几次,还送来不少补品,感激之至啊。”
李缙虽然没有见过苏蓬的样貌,可听到过他的声音,已然通过声音把他给认出来了。
苏蓬也连忙拱手:“应该的,应该的,贤弟不必如此客套,不然我更加的难为情了。”
“苏兄,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
李缙说完顿了一下,而后直截了当地问苏蓬,“苏兄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为兄是专程来找你的,县里过些日子要举办一个赛诗大会,名为李杜诗会,为兄想邀你一同前去,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可以以诗会友,结交些朋友,不知你是否愿往啊?”
“我对什么诗会不感兴趣,尤其是李杜诗会,所以就不同苏兄一道前往了。”
苏蓬感到好生奇怪:“这不喜诗会我能理解,可你为何尤为不喜这李杜诗会呢?”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李缙吟完这首清诗,高深地和苏蓬说,“即使像李白、杜甫这样伟大的诗人,他们的诗篇也有历史局限性,老研究他们的东西干嘛啊,诗人要有创新意识,写出来的诗歌,要有时代精神和个性特点才好,懂了吗?”
在听完李缙念的诗,和他说的这番话后,那个女扮男装的明媚少女,不禁多看了李缙两眼。
事后李缙才从李老夫人口中得知,这个少女就是差一点成了他老婆的苏葵。
而苏蓬则傻傻地摇头:“不懂。”
“不懂就回去想,想通了就懂了。”
李缙说完就开始往外撵人,“苏兄啊,我这大病初愈,也不能陪你久站,我看咱们还是改天再聚吧。”
“啊,好,那就改天再聚,你好生将养身体,为兄先走了…”
苏蓬还是很识趣的,拉着苏葵施施然地离开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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