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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元力不像是纯正的金...倒像是,金元和土元的混合态。”
玉女稍加思酌,又道:“要不要过去看看?”
太守眯了迷眼,道:“不要多管闲事了吧?我看就是幼龙们的小打小闹。”
玉女心中隐隐不安,喃喃道:“小打小闹...吗?”
“等等!
你说什么?金元和土元的混合态?”
太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蓦然坐直身子,神情有些紧张,看向玉女道:“我、我有个不好的联想,你想听么?”
玉女眨了眨眼,道:“什么?”
“上个月,我见识过若何的元力...”
太守咽了咽喉咙,又道:“他已经基本掌握‘相生’之术了。”
“‘相生’术?那是什么术?”
玉女疑道,“那和这有什么关系?”
闻言,太守只觉得肝疼,心说:“和你解释完我真就回不了家了。”
不由分说,他一把拉起玉女的胳膊,忙道:“来不及解释了,反正我觉得有可能是若何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去瞧瞧!”
玉女见状,也明白事态紧急,不再多问,二人化作金赤双龙,向呈现元力波动的方向涌去。
檐上,银色的剑刃隐隐反着寒光。
初春的寒风,如刀子般刺入青稞浅薄的衣裳,偶尔卷动残叶,锋利的叶片划过他的脸颊,他却毫无感觉。
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耳边不绝回响的声音:
“龙皇,与庶民有别。”
“龙皇,尚已成婚。”
“青稞,我们,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难掩耳边的声音,青稞的精神陷入极度的混乱,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
任由泪水漫流,他举起颤抖的手,再次托起若何的下颌,指尖在他唇上游走,心里在说:
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回不去就回不去了?
就因那该死的黄金钟,牵扯出所谓的“皇职”
,所谓的“婚事”
?
明明已经找到线索了,就差关键性证据,就能抓住窃贼。
现在你却说,回不去了?
一百年都等过了,再等这一时,也不愿多等吗?
还是说,你心里,已经另有所属...?
“可笑。”
他薄唇轻启,喃喃地道出二字,嘴角渗出惨淡笑意,心里又道:
我都听到了...那时,你的心跳,是属于我的。
谁能比我,更懂你的心思?谁又能比我,更与你相配?
一百年前,你是我的人,一百年后,我也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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