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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热得迷茫接连地掠夺。
长宁被作弄得又疼又酸又麻,连连地推拒他,反而是使帝王闷哼一声,赵长宁疼得哭了出来,朱明炽就低头在她耳侧说:“记不记得你写的那道奏折?”
什么奏折?
长宁并不记得,男人却沉沉地一笑:“二皇子朱明炽,结交党羽,以权谋私,控制淮运……!”
赵长宁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了,那道朱明熙让她写的,参朱明炽的奏折。
他竟然知道是她写的,还能背得出来。
当然能背下来了,朱明炽有过目不忘之能。
“写了多少句,就给我承受多少下!”
朱明炽缓缓地说,也如此地做了。
长宁话都说不出来,终于开始忍不住了:“不……我不要了!”
但后来他就根本顾不得念了,只顾着作弄她。
龙床的帷幕低垂,穹顶上也镂雕着纯金的九龙戏珠,嵌了九颗夜明珠,光泽如月辉皎洁。
擅上龙榻是死罪,但是现在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她两世都不曾有过人事,此时双腿已经酸软,浑身都没有力气。
一开始倒还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
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只记得是咬着嘴唇倔强地受住了,并不再求饶,只是身体似乎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觉得朱明炽真的有些可怕,就算她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钟,朱明炽刚才折腾她这么久都未结束。
他体格健壮高大,更加的难以承受。
原听说朱明炽是在军营里禁欲的,她才知道他不禁欲的时候这么可怕。
一次结束后长宁瘫软,帝王却意犹未尽,见她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红痕,还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赵长宁还是第一次。
赵长宁闭着眼睛,只隐约听到他说话:“……传令,留宿赵长宁议政。”
有人领命下去了。
赵长宁就在一片迷蒙中睁开了眼睛,朱明炽似乎吩咐低声吩咐人准备热水。
赵长宁清醒地平静了下来,轻轻地说:“皇上……这可是您对我的惩罚?”
朱明炽回头看她,只看到她神色淡漠,他嘴角就微微地一挑:“你也知道?自己想想,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做什么事都是她的立场,赵长宁目光微厉,片刻又缓缓合眼。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便不重要了。
应是太累,长宁一会儿就没有了意识,睡着了。
朱明炽静静地看着赵长宁,她这样睡着会乖巧许多,清瘦的身子蜷在他的身侧。
没有要杀他的事,更没有那些抵制和防备,也没有算计他。
就像那日雨夜里她将他抱在膝头。
要是一直这么乖巧,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
朱明炽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忍心让她受了太大的委屈。
只是此人若不收拾收拾,她便一直露着爪牙准备伤人,今儿先收拾她一回再说。
这样一想心情就平和了许多,朱明炽靠在床头,静静地靠着床沿,看着书等了一会儿。
“皇上,首辅章大人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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