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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他。
就是包厚道这种干家来了,也要少少的打三五八七个尿颤。
海大富警惕的四下扫去,除了灯影划过,并没有传说的啥啥鬼魂张牙舞爪现身。
海大富寻思:“即便摄政王变成了他娘的鬼,不一定能斗的过我崆峒派功夫!”
阿q般定了定心,这才开始开撬棺椁,摄政王的棺椁真他娘的结实,旋风铲都用弯了,若非海大富这身功夫一个人能顶十个人,真能给蹩出尿来,九牛二虎之力都用上算是打开了。
这一瞧,海大富楞了,用来捂鼻子的布条掉了下来。
棺材里躺着个陶瓷人。
摄政王没了。
那陶瓷人身上穿着滚丝飞线的天蚕龙袍。
模样稚嫩。
像初生的小屁娃娃似的。
海大富混在宫里当差,虽然平常干的都是些粗活,时不时的值班向皇帝报奏请旨。
像摄政王这种重量级的大人物见过,绝不是这个毬样,久经沙场的人皮肤都被晒的黝黑。
而且下葬这么久了,该早早的腐烂了才对,即便里面有水银防腐防败,那也该变黑才对。
怎可能变成个白白净净的瓷娃娃,使的海大富好生奇怪。
正想之间,突然长枪破空一闪,一个石雕俑将冲着海大富刺了过来。
放在往日,即便是各家各派成名的暗器,铺天盖地的打过来。
海大富都能应付自如。
这个当儿,海大富真显的有点反应不灵活。
长枪到了胸口三寸的位置。
海大富才回过味来。
这身的崆峒派数十年苦练的功夫,决对不是没根基的高楼,不是捧的,也不是盖的。
不等枪头刺进胸膛,海大富就势单手向左一拨,碎石断玉的铁掌向石雕将打了过去,喀嚓打掉半个石脑壳。
那石雕将少了半颗脑袋,依旧霍霍霍向海大富乱刺乱斩,那模样,那架式,只要海大富敢碰摄政王的棺椁,那就得把命留下。
海大富不相信自已是短命人,身子腾空倒翻在那石雕将身后,双脚齐齐踹出。
石雕武将轰的倒了下去。
变成了一堆碎石。
抓着枪把的石头手仍旧在乱动。
海大富拍拍胸口,心说:“幸亏老子身手好,要不然铁定挂了,主子啊,您要记着奴才为你担的险!”
原地摆好了马步。
海大富指着那些石俑将大叫:“奴才奉吾皇密召来此彻查摄政王之事,老几位石将军,哪个不想命了就上来吧,看你们的身子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老子怀揣本事在皇宫大内藏了好几年,这身功夫还没舒放出来呢,来!
来!
来!”
这语气,这架式,真有点独挑群雄的意思。
海大富想好了,这群石俑将冲上来,就把它们一个个全当成“洪安通”
来杀,打不过活的洪安通,杀几个死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比划了半天。
除了碎着一地的那位出头鸟,别的石俑将都是摆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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