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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样伤口会更痛吗!”
牧雨穗低垂着眼帘不敢与他对视,“快点躺好我要擦药!”
过犹不及这个道理殷翌语也还是懂的,于是乖乖躺好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许,只是……双眼还是紧盯着牧雨穗一刻也不肯离开……
“啊!”
牧雨穗见无法让殷翌语把视线挪开,不得不一下子下了重手,用消毒棉签狠狠地往殷翌语嘴角的伤口按下去,惹得殷翌语一声怪叫。
“轻点,轻点。”
殷翌语小声求饶着,痛得都快飙出眼泪来了。
“哼,想让我轻点也可以……”
牧雨穗正想着从殷翌语嘴里问出订婚的事儿,“告诉我,小哲说的订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殷翌语一时不语,看着牧雨穗全神贯注的帮自己处理着伤口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眼生出无尽的笑意。
牧雨穗久久没听到回答睁大眼睛瞪着殷翌语,殷翌语无辜的用手指指指自己的嘴角尚未干的药水。
牧雨穗尴尬的收回凶恶的眼光,从一旁拿来纸笔递给殷翌语:“写下来。”
殷翌语接过纸笔在上面写着:等药水干了再跟你说,这不是能用纸笔解释得清的,你先等一下。
牧雨穗看了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这些事不好解释但是殷翌语这样趁机耍赖皮还是令她很不爽。
再说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呆在一个房间里。
就算殷翌语不觉得尴尬,牧雨穗也会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啊,好渴啊,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喝的呢……”
嘴里嘟喃着起身往外走。
殷翌语看到牧雨穗平时难得一见的紧张模样,嘴边荡漾起暖暖的笑意。
走出卧室的牧雨穗脑子一片空白,端起空水壶给自己到了杯空气,呆呆的站了许久。
“啊!
真是的,我在干嘛!
不就是两个人共处一室吗!
又不是没试过,干嘛那么疑神疑鬼做贼心虚的样子!”
许久她突然拍拍自己的脑袋,看看手里的空无一物的水杯差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牧雨穗深呼吸静下心思来,似乎很淡定的接了一壶水放到电磁炉上烧。
殊不知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订婚的事要不要先打电话问问哥呢?可是如果哥也不知道,那……不对啊,那小哲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殷翌语说只是长辈自作主张问我主意那该怎么办?殷翌语真的是喜欢我吗?可是那只是小哲胡说的吧……
“雨穗?雨穗!
牧雨穗!”
房间里殷翌语见牧雨穗那么久还不回来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又逃走了,那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沉思中的牧雨穗咋一听有人叫自己,大声回答道:“诶,我在这!”
可马上又反应过来那是殷翌语的叫声,心里想着:“不会出什么事吧?”
关了电磁炉也顾不上喝水,风的一般到了卧室。
“发生什么事了吗?”
进门以后的牧雨穗左顾右盼着,殷翌语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耍宝:“没事,你坐下,我有话要说。”
牧雨穗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太过激烈甚至有些不正常了……没法子,谁让她现在一遇上殷翌语智商急剧下降呢……挨着床边坐下,牧雨穗也不看着殷翌语,把目光死死地钉在地毯的图案上。
殷翌语也不介意她这个样子,整理好脑中的话,徐徐讲到:“小时候你怎么到了牧家的,哲也跟你说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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