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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高手,竟然布下这样一个正反虚幻的阵法,这桥的那边就是阵法的关键。”
再次确认了一下方向,“休、死、伤、杜、景、生、开、惊,看到没有,这桥恰在八门中的生门方向,跟我来。”
刚刚说完这句话,陈枫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卫飞与常立同时出声,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忽然之间寸步难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水般的河流里爆起滔天血浪压了下来,却偏偏无法动弹。
新开铺巷靠近后山的另一端,行游站在一块石头上,任凭带着雨腥的山风拂起道袍,仰首望天,雷声更紧,已经有雨丝飘落。
“师叔,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垂手站在他身边的老郭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此时已是凌晨时分,只是密云压顶,仍然漆黑一片。
行游眉宇间隐隐有丝忧虑,他看来一眼后山顶的方向,“这座山坡是条龙脉的结穴之处,刚才我静坐之时,元婴有所感应,这里龙气波动,天又呈异相,恐有大劫来临。”
老郭大惊,“龙脉的龙气震动?是什么竟能使龙气不安?”
行游摇头,“我正是为此担忧,龙气不安绝非一般的劫难,只是四朝平稳,风调雨顺,纵使血愿重生,但也没有逆天之行,这劫却应于何处呢?”
老郭更加动容,“难道师叔已同玄境,也无法得知么?”
“哄”
的一声雷响,大雨终于倾盆而下,行游一挥道袍,一道蒙蒙的白光如玻璃罩一样笼住两人,黄豆大的雨点未落其上,便“滋滋”
化去。
似乎是因为未知的压力,行游全无先前的傲气凌人,也不再“蠢材蠢材”
的骂个不停,“我虽然金丹已成,但仍是阴神之身,固有无上法力,却未通玄境,再加上对风水之道所杂志又不甚多,这座山脉绵延不长,辨认不出究竟是何龙形,只能感知到龙气震荡,就在这后山顶之处……”
忽然住口不语,身前的雨帘仿佛龙卷风一样的扭曲起来,随着行游的一声低喝,“出来!”
呼的冲向前方暗处。
“小杂毛,老虎发威,自然是人摸了它的屁股。”
阴阴的小生里,一条瘦长的身影在行游发出的雨雾中散去。
“阴魔!”
行游脸上的忧色更重,“他也来了。”
好象做梦一样,三个人看着血浪缓慢异常的落下,身体却被无形的压力所控,一动也不能动。
心里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陈枫觉得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大急之下又抓不住这一闪即过的感觉。
卫飞也是焦急万分,胸口堵的几乎就要炸开,忽然眉间白光一闪,脱口大叫:“梦魇!
是梦魇!”
梦魇——
就在他的叫声中,三个人浑身一振,清醒过来,只见天空电光闪闪,耳中惊雷霹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什么奈何桥黄泉路统统不见,立身之处,还是新开铺的小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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