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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嵬起身,离开大床,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走站在落地窗前,静静抽烟。
风挽月就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盯着天花板发呆,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崔嵬烟抽了一半,才冷漠地开口:“你就是不想跟我做,心里很抵触我,是吗?”
没错!
这是风挽月心里的答案,但她口是心非地说:“不是,我只是今天不舒服。”
“呵。”
他冷笑一声,“不论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满口谎言。”
风挽月仍然否认:“没有,崔总您误会我了。”
“你其实对我满腹怨恨,怪我破坏了你报复冯莹和莫一江的计划,可你又没有任何办法,不得不向我低头屈服,对不对?”
很对!
这也是风挽月心里的答案,可嘴上依然否认:“不是,我怎么会对您有怨恨?您是我的主人,我巴结讨好还来不及。
只是今天确实不舒服,改天再好好伺候您。”
“呵呵。”
他仍是冷笑,“你现在还学会对我使用迂回战术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不愿意也没用,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就只能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风挽月听到这话,不可避免地抽了口气,这个男人果然够贱够恶心,就想把她牢牢掌控在他的五指之间。
可纵然她心里有诸多不满,表面上还是只能温顺地回答他,“是,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没有您的庇佑,我根本无法继续留在公司,也无法留在江州。”
“你过来。”
他在椅子上坐下,冲她吆喝。
“好。”
她起身,赤条条地走到他身边。
“你不是不会湿吗?没关系。”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你就用嘴,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风挽月脸色白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轻声说:“是,我知道了。”
她在他面前蹲下,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忍住心底涌上的不适和恶心感,开始伺候他。
贱男人很享受地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只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摸着,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脸上柔滑的肌肤。
风挽月特想狠狠咬他一口,让他下半辈子再也做不了男人,可这也只能是想想,代价太大,她不敢真的付出行动。
崔嵬的神情变得隐忍难耐,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他突然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在怀里,粗重地亲吻她的脸,并死死按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无法动弹。
“我就是想上-你,就算你不愿意,你不湿我也要上-你。
我要让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永远只能被我上!”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和颈间,皮肤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风挽月能清楚地感受他的激动,本能地别过头,不想跟他贴近。
崔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抱起她快步走向大床,与她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两手依旧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
他强硬地压住她,张嘴在她颈部重重咬下一口,同时攻占她。
风挽月张口发出沙哑的悲鸣,像断弦破碎的琴声,身体仿佛瞬间被他撕裂开来,这种痛楚不亚于十多年前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的疼痛,山崩地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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