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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白支吾几句,才泄气地说道:“我的身体和心灵一样纯洁。”
就是思想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不太纯洁的,毕竟少年人血气方刚嘛。
思及此,骆白倒有了底气:“说明我喜欢你。”
厉琰点头应和:“说得对。”
骆白:好像哪里不对。
还没等他细思,厉琰的手掌就压在他的后脑勺上,用了些力气,迫使骆白低下头,吻上那略显冰凉的嘴唇。
厉琰伸出舌头,沿着骆白的唇线细细的舔舐,哪儿也没放过,像是在吃冰棍。
骆白已经习惯了,趴着没动,张开唇缝非常配合。
卧室里很安静,只是时不时会有一点点细微的水声。
灯光下,他们吻得很仔细,很缱绻,不同于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该有的热烈,没有恨不得将对方嘴唇也给啃下来的热情。
只是那样慢慢的、细细的,温柔的拥吻,不是不激烈,只是藏在水面之下。
你永远都不知道看似温柔平静的水面底下,有多少暗涌激流。
吻得不激烈,但时间很长。
骆白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晃了晃脑袋,示意厉琰停下来。
厉琰时刻都在注意着骆白的表情,在他有些受不住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微微眯起眼睛,手掌捏着骆白的脖子然后轻轻的抚摸。
“没用。”
骆白红着眼睛,嗔怒地瞪他一眼:“你憋着气吻个十来分钟试试?”
“你憋着气了?”
骆白犹豫半晌,悻悻然:“没有。”
闻言,厉琰又是一阵轻笑:“还找借口。”
骆白不言语,趴在厉琰的胸口暗自心想,照这样儿,他得赶早声明,当个身底下的才行。
要不然在上面卖力,体力不继,肯定喂不饱体力超强的厉琰。
房事不顺,容易造成感情的破裂。
所以,为了感情着想,骆白决定以后就当个身下受好了。
躺着就能爽,多好的事儿。
骆白:“你干力气活儿,少来嫌弃我。”
厉琰摸着骆白脖子的手顿住,差点就想把骆白掀翻压在身下直接开干了。
这话说得,放出去让人评理,十个得有九个承认是邀请,剩下一个觉得是勾引!
厉琰是正常男人,虽然他有洁癖,但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尤其正当青春年少,更容易心热肝燥。
可是骆白完全没开窍似的,时不时撩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仗着未成年的免死金牌。
反正厉琰得忍。
他仰面躺着,望着拔步床床顶,眼睛里一大片晦暗难懂的光,眼底忽然露出狠戾的一面,似要择人而噬一般,还有着令人胆寒的贪婪。
厉琰现在就在心里想着,还有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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