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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友山向前走了一步,解释道:“实不相瞒,前天你们踏进卧鹰山庄的那一刻,尹红便发现了这只鹦鹉像是赤鷩鸟,只是她尚不敢确认,所以在深夜里启动了旋墓阵,第二天一早你们醒来时便出现在我的西院之中,我在确认了这只鸟就是赤鷩鸟之后才动手将它私自藏了起来。”
张潇问道:“你是在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将赤鷩鸟换走的?”
陆友山点了点头道:“没错,西院之中有许多迷焕物境,能够暂时造成现实和虚幻的混淆,我只需启动其中一两个物境便能在你一个不注意的情况下瞬间换走了这只鸟。”
张潇环顾了一眼这卧鹰山庄的人,接着问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得到赤鷩鸟,难不成你们也是凤貉族的族人?”
陆友山似乎并不了解张潇所说的凤貉族,说道:“凤貉族?不不不,我们想要得到这只赤鷩鸟,为的只是取它的一滴眼泪,来治愈我们五个人的疾病。”
“你们五个人的疾病?”
苏小曼说道:“你所说的五个人指的应该是第五庄主,东院尹红,北院李达汉,还有你和南院管家,只是这南院管家......我们至今都未见过。
究竟是什么病,需要赤鷩鸟的眼泪?”
陆友山沉默了少许,低着头说道:“这南院的管家是我妹妹,她叫陆绮罗。
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衰竭苍老,不能随意出来走动。”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鹿赤先生曾见过家妹。”
鹿赤仔细回想了这几日所见的人,说道:“如果只是我一人见过的话,那应该是在西院里见了一位年迈的老妇人。”
陆友山说道:“不错,那正是家妹陆绮罗。”
此时陆友山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悲哀中,气氛显得极为低沉。
那坐在摇椅上少年模样的庄主本是眯着眼睛的,这时他睁开眼睛,微微坐正,说道:“友山,这几位客人都渴着呢,你去给大家倒杯水吧。”
那苍老的声音落后,陆友山便走出了屋门。
“都坐吧各位!”
庄主说道,而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你们对于我的过去也多少有所了解。
我八岁的时候便跟着我师傅下斗,十七岁便自立门户,如今这卧鹰山庄中的四个管家都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他们一路跟着我也有多年了。
四十年前,我们五人在褚凉山附近发现了一座古墓,是一座隋朝的墓,隋唐时期相较繁荣,则墓中必有珍宝。
那年我不过二十几岁,意气风发,什么都不怕,迫于对那墓中珍宝的渴求,我五人便下了墓。
那墓穴分为东南西北四处,四处相互独立,又相互重叠。
虽说那墓中多机关多古怪,可对于我第五来说,自小跟着师傅学武学法,功夫了得,区区一个隋朝时期的墓根本吓不倒我。
这座墓中墓室重重,我五人也算是历经了险难才到达中央墓室,只是这中央墓室中没有正主,一具正棺之中竟然隐藏着一个通往另外地方的密道。
那正馆的馆盖上写着:入此密道者不死而生,生而永疾。
当时友山的妹妹绮罗已经害怕了,她打算劝大家折道返回,而我却对那密道充满了兴趣,便坚持要下去。
终于我五人进入了密道。”
“密道之中有什么?”
苏小曼兴致勃勃地问道。
此时的陆友川已经回来,他推着一把轮椅,轮椅上坐了一位看起来至少百岁的婆婆。
大胸妹妹绿衣为每一位客人都斟上了茶。
那位婆婆看起来有些激动,她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恶魔!
是魔鬼!
那条密道是一条通往魔都的道路。”
陆友山拍了拍激动的陆绮罗,将毯子向她身上拽了拽,接着说道:“那条密道里充满了飞蛾,是发光的飞蛾,我们被飞蛾叮咬,剧毒在我们身体里蔓延,我们五个人全部都痛苦不堪。
无奈之下,我五人只好相互施力,为对方压制体内的毒性。
穿过那条密道,我们又进入了一个极为虚幻的世界,先是机关重重,我五人死里逃生,而后便是进入了一间密室,那密室里没有水,却游动着大量的彩色水母。
因为考虑到水母中含有剧毒,我们便打算离开,可就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刹那,密室的石门关闭,瞬间变成了一堵死墙。
那上千只水母蜂拥着冲向了我们。
我五人施以隔法之阵才侥幸免于那水母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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