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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说着回头瞪了瞪身后的人。
其余王爷也都附和道:“本王也信柴郡主,无须去看,无须去看!”
“这样...”
柴婧装作大悟的顿住步子,退到父亲身后道,“父王,既然南宫王爷们都信咱们,那婧儿就留下陪着父王您,可好?”
柴逸宽慰的点着头,边咳着边道:“...好...陪着父王,还有...阿昭。”
柴昭从怀里摸出几封有着纪氏印鉴的信函,伸手递给南宫诀道:“口说无凭,王爷们拿去看看便知。”
南宫诀战战兢兢的接过,与其他亲贵传递翻阅着,见者都是频频摇头,叹息不止。
“长公主...”
南宫诸王摇着头哀声道,“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梁国纪氏当年犯我大周,兵临云都城下,徽城也是岌岌可危...此等深仇怎可忘记,又怎么可以再拿柴家的性命与那小人交易!
长公主是忘了么?当年大周危在旦夕,是柴家挺身而出,浴血数载逼退梁军...此情此意堪比天高,怎可卸磨杀驴,让天下人心寒耻笑我南宫一族!”
柴逸抚须垂眉不语,凹目暗藏的奕奕光泽却是难以掩盖,柴婧唇含笑意,谦顺的站在父亲身后,神色镇定自若。
——“是他们要害本宫!”
南宫燕忽的捂住双目嗤嗤笑道,“你们真是蠢笨,这样就被柴家给骗了!
是你们太蠢!”
尖锐的笑声直入大殿顶端,回声荡荡不止犹如鬼魅徘徊。
柴昭冷静锐利的注视着已近疯癫的南宫燕,却没有一丝大意。
柴婧歪头打量着笑个不停的南宫燕,“大哥,她是疯了么?”
——“皇上没有死!”
南宫燕噌的跳起身子,酥手遥指殿外道,“你们看,皇上...就在外头,就在外头看着咱们呐!”
南宫诀抖抖霍霍的转身去看,殿外明日高照满是亮堂,哪里有半个人影...即便如此,转身的几人脊梁背也是渗出阵阵凉意。
——“你们不信本宫?”
南宫燕忽的大哭了出来,痛声嚎道,“他是本宫的弟弟,本宫怎么会不想他好好活着,皇上就在外头,你们不信,本宫去把他带来...”
南宫燕挣脱开宫人拉住的水袖,跌跌撞撞的就要往殿外奔去,与柴昭擦身之时,孱弱的臂膀已经被柴昭紧紧拽住。
柴昭振臂高声道:“来人。”
闻见主上的号令,早已潜入皇宫的柴家暗卫列步围紧泽天大殿,南宫燕见状,凄冽的尖叫声愈发不止,用力扯着柴昭紧拉的手臂,可又怎么也挣不开来。
柴昭灰眸凝视着大殿中央咫尺之间的盘金纹龙椅,唇齿微张澄定道:“长公主已近疯魔,唯恐误伤旁人,即刻带下去,等候太医诊治。”
——“属下遵命!”
柴昭幽幽扫过殿上众人喜怒难测的百态面孔,继续道:“长公主与敌国勾结证据确凿,未免宫中还有别的梁国细作,危及南宫诸王的安全...”
柴逸眉间微动,赞赏的看着侄儿刚毅的背影沉默不语。
柴婧握紧了手心,口中默念着:“大哥,大哥说下去...”
“为保南宫亲贵与诸位大人万无一失...”
柴昭嘴角略略扬起,“皇宫内卫暂由柴家军接管,诸位...可有异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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