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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叡心思不在公务上。
他老惦着偏殿中的冯凭和李益。
过一会,他就过去偷窥一眼,看他们在干什么,有没有背着自己眉来眼去,干见不得人的事儿。
虽然他知道这种事不大可能,李家跟冯家当年有些过节,这是其次。
李益又不是嫌脑袋多,冯凭又不是嫌自己皇后做的太舒服。
但是他就是好奇,很想探究。
冯凭小小就进宫了,九岁就嫁给他,对男女感情的事非常模糊,从来没有接触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拓拔叡就想知道她是真的晓得什么是爱情而爱自己,还是因为没见过男人。
拓拔叡想试试她见了别的英俊男子会不会动心。
李益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子,一般少女见了都会动情,冯凭会不会呢?
拓拔叡悄悄观察,没观察出什么暧昧来。
冯凭一上午都在认真写字,乖的像个奶娃儿似的,眼睛都没有斜瞟一下。
李益也非常恭谨,指导她习字,专业而且严肃,并没有多余的肢体动作或语言。
不过他看到李益脚上新增了一双木屐,说明这俩还是有沟通的。
拓拔叡很怀疑。
到了正午时,他伸了伸懒腰,假装忙完了公务,去偏殿看冯凭。
冯凭一见到他,即欢喜地给他展示自己教习了一上午的成果。
拓拔叡夸:“写的不错。”
拓拔叡赐李益饭,李益便谢恩去用饭去了,冯凭搂着拓拔叡的胳膊坐在床上,宫人传上来饭食,两人份的食物用一个托盘装着。
有烤羊肉羊腿,有汤和蔬菜,还有小碗粳米饭。
冯凭体贴地给他盛饭,给他盛汤,拓拔叡端着碗,拿着筷子,注视着碗里一块肉,心有感慨地赞叹了一声,说:“贤妻啊。”
冯凭仰头望他,眼睛里掬着一捧笑意,低声开心地说:“这么容易就贤妻啦?我什么都没做呀,贤妻可真好当啊。”
拓拔叡说:“哎,这么贤惠,怎么不叫贤妻了?你是天下第一号的贤妻啊,贤惠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嗤嗤笑,凑上去在她嘴唇上“啵儿”
地吮了一下:“朕要天天夸你,越夸你越进步,越加么对朕温柔体贴。
那朕可就有福气啦,朕就沉溺在你的温柔乡里,*一辈子呀。”
冯凭假装皱眉说:“爱哄人,嘴巴这么甜。”
拓拔叡说:“哪里哄人了,朕本来就这么甜。
朕一爱你,心里就咕噜咕噜往外冒甜水儿,想时时刻刻挨着你啊抱着你,好听的话儿全一股脑儿倒出来给你听。
这哪是哄你啊,这是爱你,不爱你朕哪有心思哄你。”
冯凭给他夹了一块肉,拓拔叡又美滋滋地说:“有贤妻陪朕吃饭,给朕夹菜,这饭菜吃起来特别香啊。”
冯凭说:“那你多吃两碗。”
拓拔叡说:“什么多吃两碗,朕要多吃三碗!”
吃完饭,要午休一会,两人到了床上继续腻。
拓拔叡把她除了衣,抱在怀里亲嘴摸肉儿地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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