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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吹花虽说不再是清倌,但若真有情意,又岂会嫌弃?此为无情。”
“未必就是嫌弃,其中可能复杂着呢。”
冯蓁忍不住替二十郎辩解。
“我之所以同情他是因为……”
冯蓁顿了顿,看着萧谡的眼睛道:“是因为,若没有我一时犯糊涂介入其中,殿下也不会处置风吹花。
二十郎他,终究是……”
冯蓁叹了口气,轻轻依偎进萧谡的怀中,“若他们是真情实意,岂不是因为我而不能成为眷属。
我很害怕……”
“你呀,就是心太软了。”
萧谡抚摸着冯蓁的头发道。
他极喜欢冯蓁散着头发的样子,手指插进她的头发丝里,即便是最上等的丝绸也没有这样舒润滑爽的质感,他喜欢极了。
冯蓁摇摇头,“才不是心软呢,只是想着我与殿下……”
冯蓁抬起头,“我有些害怕。
若是真有因果报应,叫我与殿下也……”
冯蓁的眼底已有泪光,她感觉这九转玄女功虽没有看到其他什么独特功效,可若是能回天0朝,叫她当个哭戏明星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眼泪是说来就来,要三滴就绝对不会只流两滴半。
“行,孤算是怕了你。”
萧谡道,“你想叫孤做什么?风吹花的事儿就别提了,她威胁你,那就是自蹈死路。”
“那二十郎呢?总别让他再瘸了吧,还是我给的诊金呢。”
冯蓁道。
萧谡“唔”
了一声不置可否。
冯蓁又道:“殿下,严大夫人是怎么去的啊?上回我见着她还好好儿的呢。
都说是二十郎气死她的,可动动脑子就知道这说不通的。”
“你怎么就这么好奇严家的事儿?”
萧谡问,“十七郎、二十郎……孤现在是听见严家的事儿就心烦。”
冯蓁挑了挑眉,说得好像严十七不是他自己挑的事儿似的。
可萧谡如此顾左右而言他,显然就是严大夫人的死因另有缘故了,估计是跟严儒钧和卢柚脱不了干系。
“那咱们说柚女君的事儿?”
冯蓁淘气地道,“今日见她与殿下并立,真真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的金童玉女。”
萧谡没啃声,反而还站起了身,离开床边走到了冯蓁的妆奁前,见她台上随意地搁着那枚白玉宝莲转心簪,便拿了起来在手里把玩。
这架势倒不像是他要哄冯蓁,而是在等着冯蓁哄他了。
冯蓁多少知道一点儿萧谡的心态。
在这件事上,萧谡很清楚,无论他哄多少次,只要他与卢柚有婚约,就哄不好冯蓁。
同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哄,是人也都会烦的,尤其是心虚的男人。
萧谡估计如今就是进入心烦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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