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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永长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我说。
“他什么都不知道,哪里有谎可以撒?”
易八接过了话,道:“阴宅风水,是为后人造福。
因此在设的时候,只能前人清楚,不能让后人知晓。
后人若是知道了,那风水局失效还算轻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既然是为后人造福,白彦材在弄白德禄那阴宅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告诉白家那三兄弟的。
因此白永长什么都不知道,是正常的。
“如此说来,白永长就算是去打听,也打听不到了,是吗?”
我问。
“事在人为。”
易八喝了口茶,说:“白德禄那坟,虽然我暂时还没看透,但从其气场来看,有速成之架势。
一般来说,速成之法,皆是急功急利之法。
在很多时候,为达目的,甚至会不择手段。”
“白永长真的会去打听吗?”
我问。
“我去打听过,白家正是在白彦材病倒之后,才发达起来的。
在外人眼里,那是否极泰来,实则并非如此。
我相信白彦材肯定跟白德禄讲过,让他别去打听白德禄阴宅之事。
在这之前,白家一直都顺风顺水,足可见白永长,应该是听了他爹的话的。”
易八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天道轮回,不该得的得了,时候到了,都是得吐出去的,无论自愿与否。”
“你这意思是说,白彦材之死,是白家衰败的开始?”
我问。
“盛极必衰。”
易八叹了口气,道:“是家败人亡,还是舍财免灾,全看本心。”
“我要不要跟白梦婷说说,让她提醒一下她爹?”
我问易八。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白永长说了,你再去提醒,反而是画蛇添足,会适得其反。”
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道:“白楚楚是他的侄女,若连自己侄女的性命都不管不顾,再怎么劝,那都是白搭。”
在安清观坐了一会儿,我便回心生阁去了。
这几日,天天泡在安清观这边,心生阁都没怎么开门。
继续这样下去,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就算是在在九泉之下,那也是会生气的。
半下午的时候,我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门外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开来的是一辆Z4,是白梦婷的车。
“你怎么来了啊?”
我打着哈欠问。
白梦婷瞪了我一眼,问:“你和易八跟我爹讲了些什么?一回去他就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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