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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霍晟没听见,还是听见但不想理会,她在门外足足站了五分钟,那扇厚实的门依旧纹丝不动。
从书房出来,霍晟就看见自己卧室门前站着一个幽灵似的女人。
她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时不时抬手在门板上轻叩,嘴里念念有词的,那场面看起来不仅不恐怖,还有那么一点滑稽。
霍晟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对方显然没料到房里没人,他走近时,还听见她碎碎念地骂自己,大概以为他故意不给她开门。
他虚咳一声,本意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没想到她吓退了半步,扯开嗓子就喊了出来。
女高音打破夜深安宁之际,霍晟立即上前,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不想让别人看热闹就闭嘴。”
那只手掌很大很厚实,秦满枝半张脸被捂住,连呼吸都不畅顺了。
她呜呜地叫,眼睛睁得圆圆的,明明想瞪他,偏偏一点火气也没有。
读懂她的意思,霍晟便将她放开,一松手就听见她骂:“你到底想吓死我还是闷死我,真是有病!”
霍晟自觉地忽略了碍耳地话。
扭开门把,他一边开灯一边问她:“你鬼鬼祟祟站在我门前做什么?”
秦满枝习惯性地跟着光源走,直至看见那张大床,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霍晟站在身后,高大的身躯阻挡她的去路,不等她回答,他已经给了答案:“大半夜睡不着,寂寞了?”
这个男人恶劣起来还真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秦满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寂寞也不找你,我不缺男人。”
霍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暧昧不明地说:“那你还敲我的门?”
秦满枝尚未想好说辞,那男人已经向她逼近,她本能地闪避,然而霍晟的动作更快,长臂一伸便将她拽到跟前,随后双双跌落松软的床铺中。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隔着单薄的衣衫,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秦满枝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霍晟悬在她上方,眸色幽深,那贪婪的表情,恰如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豺狼。
当年跟霍晟没皮没脸,没日没夜地厮混地时候,秦满枝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他,混乱的片段闪过眼前,她开始慌了,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别……”
霍晟充耳不闻,他轻而易举地将秦满枝的手控在头顶,睡衣的领口歪扭着,他的眸色又深了几分:“还穿成这样?”
睡裙是佣人送来的,当时秦满枝还好奇过,后来佣人告诉她,那是冼冬雯给宛忠平闺女新做的衣服,她们身材差不多,冼冬雯便让她先将就着穿。
秦满枝换上时并未多想,经霍晟提醒,她才记起她也曾穿得一身清纯地撩拨他,勾-引他……火辣而混乱的画面划过眼前,她又恼又羞,拼命地挣开他的禁锢:“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霍晟的身体贴近几分:“在床上还说什么话,只管哭和叫就够了,你以前不也这样吗?”
露骨的话语激得秦满枝失去冷静,她目露凶光,抬起没扭伤的脚便狠狠地朝他踹过去。
霍晟早有防备,敏捷地躲过她的攻击,他冷笑一声:“怎么?想装三贞九烈了?”
秦满枝怒不可遏:“你龌蹉!”
霍晟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从秦满枝身上起来,他一脸漠然地说:“给你上一课,玩不起就别敲男人的房门,否则代价很沉重。”
脱离掌控后,受惊的秦满枝马上躲得远远的,她满目戒备地望着霍晟,大有他再乱来就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然而霍晟并没有继续作乱的意思,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舒展着长腿,好整以暇地问:“说吧,有什么话要问我。”
秦满枝深深地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才问:“满月失联了,你之前是不是见过她?”
大概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霍晟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消半秒,他又恢复如常:“我又不是警-察,妹妹失联你找我做什么?”
秦满枝厉声说:“别跟我玩虚的,我问你是不是见过满月,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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