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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囚衣挡着,什么都看不到,便只听郑氏凄惨嚎叫声自被塞了破布嘴里传出,她后仍是没撑住,卸了一臂一腿后便痛晕了过去。
“小姐,还卸吗?”
河影试探地问道。
刘媛自是不愿意放过她,看着她苍白脸道:“她敢做,便要能担得起,先把药给她吃了,吃完了掐人中,醒了再继续。”
河影应声,把郑氏口中破布取出,并郑氏嘴里丢了颗药丸子,再把布塞回去,后以拇指掐着郑氏人中直到她悠悠转醒。
此刻刘媛正蹲她身前,道:“二舅母睡得可好?只可惜,事有先后,总得先了了前一件事才能进行下一件不是?”
说至此,刘媛便站起身,对墨田道:“继续。”
“厄呜呜呜!”
墨田接了命令,迅速卸下另一挑腿。
只见郑氏已满头大汗地躺地上,嘴里呜呜喊着,刘媛则蹲她身边低声说:“二舅母,方才我已经给喂了哑药,药效是暂时,就只……三天。”
刘媛掰着指头数着:“我们啊!
就赌一把!
倘若儿子没这几天内杀了,我任把今日发生事说出去,若是他真这几天派人来……那我也保不了。”
说完,刘媛便让墨田郑氏身上点穴,后便听墨田道:“刘二夫人,不,郑夫人,您身上穴道会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此之前您发不了声,也动不了。”
接着,刘媛便把郑氏嘴里破布取下随意一扔,笑道:“这便说定了,三日,三日之后,爱说啥,便说啥呗!
走。”
随后,刘媛便带着墨田几人转身离去。
几人出了囚室后皆沉默不语,又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另一间囚室,进去前,刘媛回头低声交代道:“记得该怎么做吧?”
众人点头。
“墨田,东西可都里面了?”
“是,按刘小姐交代,都让那李三吉寻来了。”
刘媛点了头,几人便开门进了囚室。
囚室里,刘绮画瑟缩角落,看着另一边刑具,便觉得像是张牙舞爪怪物般,连靠近一步都不愿,只见她蓬头垢面,身上囚衣很脏,乎脸蛋,也因小产后未好生养着而憔悴不堪,她不知自己为何一醒来便从死牢被移至此处,虽说这不似死牢环竟差,有一堆老鼠虫类以及化不开死亡气息,但仍带给她恐惧。
囚室门开了,刘绮画抬起头,却见一眼神锐利男子走了进来,后面是一位锦衣少年和他丫鬟。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刘绮画本能地又往角落缩了缩。
这时,锦衣少年开口了:“哎,你们说她怎就和二舅母问一样话?”
语气无奈,说完便笔直走向刘绮画。
“可记得我?姑姑?”
只见刘媛边走边问。
此刻二影一样来到刘绮画身边压住她,迫使她跪地上,只听她喊道:“你们做什么!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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